闻言,伯远侯脸色一变。
他冷冷转过身来,对秦淮朝不可谓不恨,气的咬牙切齿:“秦淮朝,你敢软禁本侯?”
秦淮朝慢条斯理的坐下,一点不把他难看的脸色看在眼里:“侯爷,本官也只是奉命行事。若是把侯爷放了,案子可就不好查了。”
“混账”伯远侯大怒:“凶手就是秦小世子,你们还想颠倒黑白包庇不成?”
若不是知道真相,就连秦淮朝,都差点被他这番说辞给骗了。
“侯爷,真相到底如何,你心里清楚,本官从不会冤枉好人。”他淡淡的语气没有情绪。
伯远侯变了脸,甩了袖子,冷哼:“秦淮朝,你以为有皇上为你撑腰,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本侯今日就告诉你,最后的结果绝不会如你所愿。”已经没有了任何证人,即使皇上拿平通镇的事发难,他心里也早就想好了说辞。
等他的人把一切都安排好,他势必要把这狂妄自大的小子踩在脚下!
“是吗,侯爷如此自信?”秦淮朝不动声色。
伯远侯没再说更多,他闭了闭眼,喘着气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才平复下来:“秦淮朝,你可以再得意两天,本侯现在不想见你。”许是撕破了脸皮,他现在也不愿装腔作势了。
秦淮朝无声一笑:“侯爷,我已经飞鸽传书给皇上。三天后,就是结案的日子。届时,侯爷可不要后悔今日说的话。”他别有深意,显然是话里有话。
伯远侯不耐烦的摆摆手,根本不想听他说一个字。
秦淮朝抿唇不再吭声,心里却有了思量。
伯远侯依仗的,不过是他在朝中的势力。若是皇上下定决心收回来,他又还剩下什么?
离开厢房,秦淮朝立即给皇上飞鸽传书。说是歌姬一案即将结案,望圣上之后能秉公决断。
三天的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开堂的日子。
许是案子太过重大,衙门外站了不少围观的群众,大都对今天的事议论纷纷。
“你们说,侯爷和秦小世子,到底谁才是凶手?”
“秦小世子不太像会做这种事的人吧。”
“非也,人不可貌相。”
对门外的窃窃私语充耳不闻,秦淮朝慢悠悠坐下。
“升堂——”
“威武——”
随着衙役话音落下,现场气氛骤然紧张。秦淮朝冷冷命令:“今日是歌姬红绸一案开审,来人,把犯人都带上来。”
没一会,衙役就把这两天关在牢房里的秦小世子给带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思虑过重,少年脸色有些发白,身子像是又消瘦了些,令人心惊。
“钦差大人。”秦小世子低头行礼。
“秦公子,半月前深夜,有人看到你出现在护城河外的树林中,是也不是?”秦淮朝严肃的嗓音让人心底发颤。
秦小世子点点头,脸色更是发白:“没错,当夜我骑马进城。”
“那你可有见到歌姬红绸?”秦淮朝继续问。
秦小世子顿了下,缓缓开口:“当日我在林中赶路,听到有人呼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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