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蒹葭心里自然是担心他的,小脸微红的点点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大人没事就好。”
司白鸿带着她桌边坐下,再度端起酒杯:“刚刚还没有喝完,现在……”
他话未说完,就被蒹葭飞快打断:“大人不可!您刚刚上了药,若是再饮酒,只怕对伤口不利。”
见鱼儿渐渐上钩,司白鸿依旧没有放松警惕,而是故作为难的皱着眉:“美人作陪,岂可滴酒不沾。无妨,本将受得住。”
他抬手,刚要饮下,却被蒹葭柔若无骨的小手拦住,低低的女声响起:“既然大人想喝,就让奴婢代替吧。”
她拿过司白鸿手里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司白鸿勾唇:“蒹葭姑娘好酒量。”
蒹葭小脸红扑扑的:“不过是寻常,大人不嫌弃就好。”
司白鸿一双深眸看着她:“怎么会嫌弃,蒹葭如此为本将着想,本将高兴还来不及。”
蒹葭捏紧酒杯,好半天才放在桌上:“大人……”
她双眼朦胧的看过来,咬唇一副娇媚的模样,显然是药性上来了。
司白鸿事不宜迟,起身立刻将她拦腰抱起,朝内室走去:“蒹葭,本将今晚可不会放过你。”
蒹葭小脸绯红,根本没有挣扎反抗的力气。当然,对上司白鸿这样的,她恨不得委身才好。
“大人。”她娇柔的吐出两个字,便缓缓闭上眼睛,陷入昏睡之中。
等司白鸿把她放到床上,蒹葭已经不省人事。
司白鸿眸光中的淡淡情意瞬间消失,他冷淡的把蒹葭身上外套脱下,只剩里衣。又拔出腰间长剑,飞快的在手指上割了一道口子。
顿时,一丝腥味从手指散发,鲜血蔓延。
司白鸿没有犹豫,拿出一张白净的手帕,便把血珠滴在了上面。纯白的手帕上,那朵鲜艳的红,热烈奔放。
拧着的眉头渐渐松开,司白鸿把染血的手帕放到蒹葭身上,随后便用金疮药止了血,收剑离开厢房。
当然,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睡在外间的软榻上。
翌日清晨,司白鸿醒的很早,眼见着床上的蒹葭快醒了。动作飞快,立刻脱了外套,睡到她身侧。自然,他并没有离她太近,保持着克制的距离,闭目养神。
蒹葭婴咛一声,缓缓睁开眼,就看到司白鸿俊朗的侧颜。
她小脸瞬间红了,小心翼翼坐起身,便看到自己身上那张染血的白色帕子上,顿时小脸更红。
司白鸿也假装被她的动作弄醒,皱眉睁开眼,看向她:“你醒了。”他声音沙哑。
蒹葭脸上羞涩,动作都柔和下来:“大人。”
司白鸿声音淡淡,自顾自起身穿衣服:“起来吧。”
蒹葭也不敢再休息,急忙穿衣起身。
吃过早饭,司白鸿终于开口:“你先回去吧,下午再过来。”
蒹葭有些酸涩的垂下眼:“奴婢告退。”她以为他得到她,第二天会亲近许多,没想到也只是寻常。好在他并没有赶她走,还算有希望。
司白鸿应了一声,起身离开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