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秀眼尖发现,那是一封书信。不过他离得远,并不能看清上面写着什么。
他怀揣着心事,放碗时不小心手滑,一下子跌落在了地上。
砰!
陶瓷碗支离破碎,里面的粥撒了一地,散发着浓浓热气。
明秀吓得脸色苍白,急忙跪在地上:“将军,小的不是故意的,还请将军大发慈悲,饶小的一命。”
司白鸿虽然皱着眉头,但也不是性情暴戾的人,又见他年纪还小,无所谓的摆摆手,让他重新端一碗过来。
“是是。”明秀急忙去厨房又端了一碗粥过来。
放下后,司白鸿语气淡淡开口:“下去找庞宽找点金疮药,下午不用来伺候了,好好休息。”
明秀楞楞低头,才发现自己的手掌在刚刚收拾破碎陶瓷碗的时候,不小心划破了一个口子,虽然不大,但也冒着血丝。
“将军,小的……”明秀还想留下来,但司白鸿已经不耐的眉头紧皱:“不必硬撑,本将这里不需要人伺候。”
“是。”明秀心里涌上一股陌生的暖流,他怪异的退出去,一直站在门口的庞宽见状,从怀里拿出金疮药塞到他怀里,显然是刚刚听到了司白鸿的吩咐。
“回去好好休息吧。”庞宽语气温和。
明秀楞楞的说了声是,随后行了礼,急忙朝柴房快步走去。
等离那厢房足足很长一段距离,明秀才松口气,忍不住喃喃自语:“这位将军是个好人……”想到他即将做的事,明秀心里涌上浓浓的罪恶感。
可想到姐姐,他只能把罪恶感压在心头,什么也不能表现出来。
落寞的垂下眸子,明秀苦笑一声。
他现在总算是知道身不由己是什么滋味了。
另一边,明秀刚走不久,广平就领着张太守的吩咐,过来请司白鸿过去喝酒。
司白鸿哪里不清楚这老狐狸的心思,也不拒绝,跟着广平前去大堂。
到了那里,除了张太守,还有县太爷等几个官员。
众人纷纷起身行礼。
“见过大将军。”
“都坐吧。”司白鸿自顾自坐到主位上,旁边是张太守。
众人面面相觑着坐下,大堂安静的很。
直到张太守给司白鸿倒了一杯酒,微微笑着开口:“将军,这可是我们曹县特有的女儿红,十分醇厚,您尝尝?”
司白鸿并不愚笨,相反他很是敏锐。他随意的扫视一圈,就发现桌上几个酒杯,除了他的,其他人全部一样。
这张太守一来就给他倒酒,莫不是这酒有问题?
想到这帮人的诡计多端,司白鸿没有主动端起酒杯,而是淡淡开口:“张大人,本将今日起床头疼的很,怕是不便饮酒。”
张太守脸色微微一变,但也没露出太多破绽,只是假装关心的问道:“将军可请了大夫?这里不比京都,一向寒冷,将军可要保重身体。”
司白鸿故作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无碍,不过是本将的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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