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穆青倾,头也是非常的痛。昏昏沉沉的起来方便,又吐了一次。清醒了些,才整理了衣妆。
“怎么会这个样子。”穆青倾看着自己那张脸,喝醉酒后的自己,脸红彤彤的,让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也许投入了感情就会如此,本姑娘今天不管怎么说,还是真正很开心呢。”穆青倾笑了,以后这样美好的日子还有很多。
她直接回到了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脑海里面已经记不得昨天发生的一切,只是兴奋中带着恍惚。
第二天早上,天色还是特别的阴沉。秦淮朝起来伸了个懒腰,去穆青倾的闺房里面寻找她。
“娘子,你醒了吗。”他一脸欢快的说道。”我们打包一下行李,就回京城去,走之前,我去大理寺见一下司白鸿,和他交代些事儿。”
穆青倾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醒不来。迷迷糊糊的把被子又往上盖了盖,挥了挥那小手说道。
“好了,公子快去吧,本姑娘实在也是太疲惫。”说完就蒙头大睡,什么也不再往下去想,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秦淮朝苦笑道。”昨天晚上不该让你,强喝这些酒的。”说着跟着侍从们,一起骑着马,把大门紧锁。
里面只留了两个侍从看家,命令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打开大门。再三叮嘱之后,才骑着马匹远去。
很快就到了大理寺,司白鸿在上,正襟危坐。他刚到了没多大一会儿,这时候夜修天,也跟着过来了。
那些衙役威武的站在两旁。手里面拿着长长的板子。两边立着肃静的牌子,气氛非常的肃杀严整。
张太守被押了上来,虽然说,他现在已然成为阶下囚,但是还保留着一丝严肃的气度,微笑地看着他。
“我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抱歉了大人。”说完他就瘫软在堂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紧闭双目。
司白鸿更是生气。”你以为一直抵赖就可以吗,我这里有着充分的证据,定你的罪,一点也不冤枉。”
张太守呆呆的躺在地上,后鼻音里面还哼着歌。那些衙役纷纷看着他,没想到死到临头还如此大胆。
秦淮朝在一旁插话道。”这样子还有什么好说的,打就是了。”司白鸿重重地一拍惊堂木,发出清脆的响声。
“本公子今日偏不打你,若是让你当场就横死于这里,这样却倒便宜了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完,两个仵作,拿着带血的簪子。呈现在了大堂之上。他严肃地说道。”你能明白这是些什么吗。”
张太守抬着眼睛,最开始发现的时候非常恐惧,然而瞬间又镇定下来。”我当然知道这是些什么呀,不就是个簪子吗。”
司白鸿重重的又一拍惊堂木。”你倒是挺会装傻充愣,这个簪子上面满是血,上面似乎是你亲自做的。”
张太守的身体微微颤抖,摇着头。”公子,老朽实在不知,这个是真的很抱歉,车是没什么办法。”
说着抬起头来轻轻一笑,又闭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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