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几天夜里,两边的军队不断地试探。每天晚上都是一阵杀戮。鲜血和尸体满山满谷,只是第二天白天又恢复宁静。
司白鸿心里面想了许多,自己现在不能这么做。“我还是看看能不能让义军,帮助我们进城。”
他又一次冒险,杀死了一个敌兵之后,穿上了他的衣服。混入到了,那城堡之中,隐藏在里面。
“义军里的人说了,若是我在这里,拿出这个信物,就会有人来找我,只是不知道到底会是谁?”
司白鸿心里,抓着那块玉佩。这时候他,感觉到身后,被重重的拍了一下。“你小子,想偷懒吗?”
那边不是别人,是一个敌兵军士长。他手里拿着一把巨斧,用那重重的斧柄,啪啪的一连敲了几下。
司白鸿,感觉到脊梁骨,似乎要被敲断了,长长的皱着眉头。“大爷,小的这就去,是小的,不会来事。”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自己的身份暴露,还好那个军士长,似乎没认出来自己。他被带到了城门边上。
“你小子,就负责帮这里的铁丝,让锁匠把这边锁住,万万不可让敌人进来。”对面的军士长,一边踢着他的身体,好像头畜牲一般,一边粗暴的说道。
这一下,却是正中司白鸿下怀。“大爷遵命。”一面,与那个锁匠一起,装着铁丝儿,心里想着怎么打开城门。
这时候在下面,看见这熙熙攘攘的流民,出了这里的城门。这个城堡,已经被挖了宽宽的壕沟,只剩下乌压压的敌兵。
“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好像有个人,真的好像倾儿!”他低下头去,看到一个女孩,带着金黄色的斗笠,挑着一担重重的东西好像被压弯了腰,往城门外去。
司白鸿,入迷的盯着那边,心里面想起了很多。“我可真是傻,倾儿怎么会在这里?真是相思病又犯了。”
他心中是忍不住的痛苦,在这样紧张的环境下,情绪更是难以控制。不知不觉的,眼角中流下了泪水。
修理了一天的城门,司白鸿的手上已被磨破血泡。这时候,后面忽然有人,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们是义军王二斧头的兄弟,知道将军来,等到敌人休息,我们就赚开城门,让大军进入。”
司白鸿,很快,与他们联络上。他们就装作守城士兵的样子,瘫坐在一旁,手里面拿着解腕尖刀。
敌将那边巡逻了一圈,然后在四周点满了火把。在城墙上,又派来几个哨兵。“尔等不可懈怠。”
他就回去休息,这时候正是给司白鸿他们,一个天赐良机。几个人紧握着尖刀,猫着腰在阴影里走去。
“又是那个人。”司白鸿也是,快速的一刺,一瞬间,鲜血喷发出去。另一个哨兵,端着长枪回手一刺。
司白鸿纵身一跃,脚步也跳出一个优美的弧形。那锋利的尖刀,刺入哨兵腰眼,又是两下,结果了他性命。
那阴森的城门,轰隆一声打开。东胜的士兵们,潮水一般的冲杀进去。双方短兵相接,都绝不后退,要流干最后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