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朝的身上。秦淮朝双眼凝重,一步步重重的朝着下面走去。
这时,那个滋事的昭仪,冷冷的朝着二人,甩了一个白眼。手里比划着一顶怪异的帽子,嘴角弯着怪相。
穆青倾望着她,嘴角微微的蠕动。“哟,这小姑娘,真好玩。”脸上狰狞着,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
秦淮朝就不管那么多,他知道这女人后面,一定有人隐约的支撑。一个人重重的推开大门,走到外面去。
那边的小太监,朝着他行着礼。“皇兄大人,小的这就伺候车马。”很快,秦淮朝就回到了马车上。
他看到孙言官的马车,孤零零的在一边。“似乎他还是没有走,只是不知为何,皇上,难道?”
思绪一时乱如麻,他也不再想那么多,重重地甩着鞭子,啪的一声。抽到了那马的身上,一道血痕。
似乎秦淮朝,是在对自己生气。他又一连抽了几鞭子,用力的打了过去,释放着心中淤积的怨气。
这时,皇帝到了,后面的房子里。看着孙言官的样子。“孙大人,朕没有别的意思,只是。”
皇帝的面色,一时凝重。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因为这样的话,他不是疯了,是不会说出来的。
孙言官已经昏迷,听到了皇帝的声音,才轻轻地抬起了眼皮。眼泪流了出来,苍老的皱纹挤在了脸上。
“陛下,老臣一片忠心,不为其他。”他装作一副赤胆忠心的模样,重重的磕着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皇帝看着他那样子,心中想道。“若是处罚他,哪怕诛杀了他的九族,这样的事,便是欲盖弥彰。”
他伸出手,一脸慈祥的望着孙言官。“孙言官,此事到此为止,朕心中自有公论,你不必再说。”
孙言官看着皇帝的面容,重重的磕着头。“老臣只是一片丹心,天地共鉴,皇上如此,老臣也就安心了。”
皇帝吩咐小太监,端着一排金子过来。“孙言官,你先回去吧,这一阵,好生修养身体,莫要说出去。”
孙言官又是重重的跪在地上,千恩万谢。皇帝又特意安排马车,让他从后门走出去,方才松了一口气。
皇帝思来想去,似乎,这件事情倒像有着些影子。但是穆青倾,是那样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怎会如此?
他双手拄着栏杆,这件事情让他很纠结。“这天地之间,无奇不有,只是,古人有句话说得好,难得糊涂。”
皇帝解下龙袍,沉沉地睡熟了。与此同时,孙言官回到了府邸。他的家丁婢女,纷纷上来迎接。
“把这绽金子,放回到库房里去。”孙言官贪婪的笑了,对于他来说,凭着这件事情,既得到名誉,又得到财宝。
他躺在枕头上,搂着香软的婢女。一边想着。“皇上看来是希望我这样做的,把他们彻底搞倒。”
他的脑海里,又融入了一些风言风语。在他看来,秦淮朝是对皇帝的威胁,而通过穆青倾,搞臭了他,便立了一件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