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扑棱两下,沉到了地下,双手竭力的抓着下面的水草。
“那东西,在哪里呢?”那些士兵,围绕着湖水,转个不停。秦淮朝发现那边,芦苇里有一道缝隙。
秦淮朝趁着他们巡逻的空隙处,飞快的一跳跃,蹦了出来。身上粘着许多泥土,躲进了芦苇丛中。
家丁们一连搜寻了许久,那利刃,重重地杵在地上。发出叮当的响声。“那小子,去哪里了?”
凌王凝视着远方,冷笑道。“你这小子,怕是用的调虎离山之计,只可惜本王,偏偏不上道。”
他命令那些家丁们。“给本王回去。”那座城池的大门,重重地关上。他们又在一边,竖着尖篱笆。
这一次跑了回来,秦淮朝累的不行,那边,正是穆青倾,望眼欲穿地看着前方,一把抱住了他。
穆青倾的眼角里,激动的满是伤心的泪水,用力的贴在他脸颊上。“相公,奈何留下小女子一人。”
秦淮朝紧紧的抱住了她,两个人温暖的靠在一起,相视无言。“相公,为何要这么晚,一人出去。”
穆青倾这眼神,望着秦淮朝衣服上面,破旧的泥土和裂口。“这一次,也是遭了很大的危险吧?”
秦淮朝轻轻地擦拭着身上的泥土,豪迈的笑了。“好倾儿,也是不必再想这么多,安稳睡吧!”
他望着穆青倾,那漂亮的小脸蛋儿,涨得红彤彤。眼圈却已经黑了,眼珠上,挂着鲜红的血丝。
过了许久,穆青倾蠕动着嘴唇道。“好相公,便是不许再这样了,今日,只有我们两个一起睡。”
穆青倾挽着自己的手臂,拉着他。“便是我们两个,都一起睡,想必这样,相公你也是跑不了了。”
他们两个好不容易,才收拾的身上干净,抱在一起睡。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和体温,心里非常温暖。
与此同时,凌王一个人,私下想了许多。“昨晚便是细作,来刺探我府里的事,只是本王岂能上当?”
他心里想着那些,手心里冒出冷汗。“只是这么多人,都往京城去,却是没有获得一点信息。”
派去的那些家丁,在京城里,花了不知道多少银子。只是那些官员,也没从皇帝那里问出究竟。
“兴许,现在下狠手杀了他才好,反正这么多流寇,随便按在哪个人身上都行,又能奈我何?”
想到这里,凌王的嘴角,乐得裂开了缝。“该是你小子派上用场的时候了。”从远处的铁笼里,掏出一只信鸽。
他拿出一张纸条,绑在鸽子脚踝上。双手一放。那只鸽子轻轻地一拍翅膀,飞出了窗口,落下一地羽毛。
凌王望着远方,高声笑道。“看来是这样,不过是让这东西无法发声,便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与此同时,他又命令下面的人,尽快出去收刮。虽然城里已经陷入了僵持,只是农村还在控制中。
他们派出的那些包税人,一脸兴奋残忍的样子,挥舞着大刀,驱赶着农民。几乎要掠夺走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