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在双眼里打转,却久久没有落下。“相公,奴家哪里会是这样的人?”
说着,她双手端着人参,默默的往厨房里去。只留下一个修长落寞的背影。“相公,很快就好。”
司白鸿也知道自己伤害了她,然而,也无法道歉。“就让时光洗刷这一切吧,不要再说话了。”
他望着远处那晴朗的天空,一行大雁,望着西北飞去。“它们,怕不是,去见我的兄弟了么?”
想到这里,司白鸿就笑了。他的那些兄弟,在那艰苦的沙场,众人一心,出生入死,没半点私心。
不一会儿,孟文雅擦干了自己的眼泪,煲出一锅鲜嫩的汤,里面漂浮着鲜红的枣,参味香浓。
老将军望着她,接过了参汤,大口咕嘟的喝着。“好姑娘。”孟文雅一边擦着桌子,羞涩的笑。
这时,司白鸿也走了过来,席地盘腿而坐。“父亲,孩儿离边疆许久,现在正是回去的时候了。”
老将军望着他,皱了皱眉头。只是很快,又恢复自然。“孩儿,去吧!你肩上,担负着江山社稷。”
司白鸿望着老将军的面容,也知道他舍不得自己,只是这边疆事务要紧,无论如何也不能耽搁。
孟文雅走上前去,坚毅的说道。“爹爹,奴家便陪着夫君,便是那远恶军州,也绝不起二心。”
老将军赞赏的望着她。“好姑娘,放心的去吧!”孟文雅高兴的不行,便回闺房中,整理行装。
司白鸿心中无奈的紧,却不能表现出来。他又敷衍了老将军几句,然后,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女人,真是的。”他往地上跺了一脚,自己不想有这样一个拖累,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选择。
过了几日,他们做好准备,告别了老将军。司家老小,都叮嘱着司白鸿,万万要照顾好新娘子。
他一一应付着,心里只想着自己的武艺,一路出了城,朝着荒凉的西北处,飞快的赶着马车。
孟文雅在后面,收拾着马车里的东西。“这往边塞去,真是有些兴奋,只是不要给相公添麻烦。”
司白鸿挥着马鞭,啪啪的打,手上磨的直是血泡。“驾!”他的目光,只是往前看,一直没有回头。
孟文雅把带的行李,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相公,还有什么事,让奴家来打个下手。”
听到这话,司白鸿头也不回,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军旅之事,女流之辈,不必插手,就是添乱。”
这话语,沉重的敲在孟文雅心上。“原来相公,对我竟然如此。”再也忍不住,小声的啜泣着。
司白鸿也听到了哭声,只能装不知道。“这姑娘,奈何如此多愁善感,沙场上,残酷的事多着呢。”
他们一连赶了几日路,到了沙漠的路口,方才停下。司白鸿命令一旁的随从。“去买些干粮和水。”
接着,他把马栓到后面,带着孟文雅,坐到餐桌前。“姑娘,这几日麻烦了你,随便点些好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