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说道。
“我也不知你是何等来历,奈何要和你说那么多,死了夫君,小女子,这日子,往后可怎么过?”
接着她又不停的哭,不管怎么劝,也停不住。穆青倾走到秦淮朝一旁,咬着耳朵说道。“把尸体先送回去。”
于是县令,命令那几位衙役。“把尸体先带回去,探个究竟。”他们抬着尸体,放进了一面厚重的棺材。
肖氏重重的磕着头,几乎要晕厥过去。“你们不能这样!”她接着又吼道。“我那苦命夫君,死都死不安生。”
穆青倾望着她那样子,感觉到这女子,真是能演戏。“必然会还你一个公道,走吧!没什么好怕的。”
秦淮朝回想这一幕,心中陷入疑惑。“也许这个女子实在是被冤枉的呢,只是现在,也不好说呀。”
他们一路走到了县衙,那些百姓看着女子,纷纷叫屈。“大老爷,肖氏平日,也是个贞洁女子。”
百姓们围在一边,议论纷纷。穆青倾他们,向他们解释道。“我们是找凶手,为了保护这姑娘。”
肖氏又倚靠在穆青倾的肩上,装作一副可怜的样子。“夫人,一切都是误会,小女子并不知情。”
穆青倾也和蔼的安慰道。“只是这县令,也是个不通人情的,我们自然替你周旋,你不需要害怕。”
两个人互相应付着对方,也不知道谁说假话,谁说真话。到了县衙,仵作们,一连忙了一个晚上。
原来那具尸体,虽然表面没有一点伤痕,内脏却已被损坏。连心都被打碎,很有可能是钝器所致。
他们又回到了那处地方,找到了后院,发现有一条足迹,越过了菜园。消失在后面的石板路上。
县令思虑良久,下着结论。“确实是有凶手所害,只是我们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这凶犯难抓。”
肖氏跪在下面,十分恭敬的点着头。“青天大老爷,既然都这样了,放小女子回家去,好不好?”
穆青倾和秦淮朝,两人也在一旁帮腔。“这女子怪可怜的,既然这样,也是实在不该折腾她。”
县令不敢违抗二人的命令,赶着马车,把肖氏送了回去。“大人,何时捉到真凶,小女子谢了!”
肖氏重重的跪在石板上,头上磕出了血。那些百姓们看着她那样子,心里感慨。“这姑娘,真可怜。”
秦淮朝和穆青倾,两人远远的看着。“这女子,实在可疑,我们应该再走访周围的人,打探一下消息。”
他们回去,休息了一日。走到了那条路上,看着四周有一家茶馆,便走了进去。“来碗茶水。”
茶馆小二飞快地跑过来。“客官,要什么茶?”秦淮朝回答道。“不管什么茶,只要解渴,舒爽便好。”
他们二人静静的坐在那里,小口的抿着。发现肖氏的身影,匆匆一闪而过,很快消失在街角。
穆青倾拉着秦淮朝。“相公,不要轻举妄动,一旦打草惊蛇,那女子必然会有伎俩,案子就难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