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肖氏,手上拿着一把青花布遮雨伞,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衫,跟着马夫上了车。
秦淮朝望着那马车,渐渐远去。店里面还有几个小学徒,招呼着客人,卖着那些稠缎布匹。
他走上前去,和蔼的对小学徒说道。“伙计,就是出事那天晚上,你在做什么,有什么动静么?”
那个小学徒,转过头,瞪着眼睛。“大人,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卖布,多说话没好处。”
望着那小学徒,躲闪的眼神,秦淮朝凑过身子,小声道。“便是那凶案,很快就要水落石出了。”
听着他的话,小学徒放下了柜台前的客人,拉着他到后面。“大人,真的是如此吗?”脸色紧张,急迫。
秦淮朝稳重的点了点头,又笑道。“只是凶犯未被擒拿,莫要走漏风声,只是这日子,不会很久。”
小学徒望着秦淮朝,一脸神秘的样子,轻轻地点了点头。接着他又回去,表情明显不太对劲。
秦淮朝走到三人边上,小声说道。“兄弟,我们回去吧,别再打扰人家。”几人就一起上了马车。
穆青倾心里面觉得很纳闷,蹊跷。“这事情,奈何如此古怪,转了一圈,总感觉有破绽似的。”
她忍住心中的疑惑和好奇,没有说出口。过了许久,他们回到了住所。“二位,痛快吃喝,只是莫离开此处。”
候曲和熊力二人,端着碎银,打了许多酒肉,回来吃喝。穆青倾望着秦淮朝,贴着耳朵小声道。
“相公,这一次,怕是被那女人耍戏,奴家明显感觉她不对劲儿,那眼神,总是想要吃了我们。”
秦淮朝望着她那样子,嘻嘻一笑。“便是这般,又能如何?难道这朝堂上,哪能这般定罪。”
这一下,倒是把穆青倾问住了。她揉着脑袋,瞪着眼睛。“可是相公,她除了这,也没别的问题。”
秦淮朝拍着她的脑袋,笑了。“我透露给那小伙计风声,凶手即刻到案,那小伙计,必然对她说。”
穆青倾不假思索,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倘若这般,那女子破坏物证痕迹,我们再往下去就难了。”
看着她的样子,秦淮朝和蔼地回答道。“就是做贼心虚,那是天下的公理,待到明日,你我再去。”
肖氏抱着孩子,去了寺庙上转了一圈,又逛着市场,一旁路过的百姓,纷纷予以同情的目光。
她望着那些人,心中偷笑。“没想到,这事情如此顺利,没了这个累赘,日子过的是真开心呐。”
直到傍晚,她才回到了商铺里。脚刚踏进门槛,那小伙计,便是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脸色惊慌。
“不好了,夫人。”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那人说,他们快要抓住了凶手,我们该怎么办?”
肖氏听着他的话,心里一惊,头上冒着虚乏的冷汗。差点就要吓晕过去。过了许久,方才镇定下来。
“他不过是哄人,卖完这些剩下的布,这铺子就关了。”她镇定的安抚小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