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县令好不容易,才打发走了那些百姓。县令又去邀请秦淮朝,希望让他,快些拿一个合理的对策。
秦淮朝四人坐在石板桌前,喝着茶,吃着点心。“这女子呀,真是个狡猾的狐狸精,有趣的紧。”
接着秦淮朝说道。“就去死牢里,找个囚犯,让他先供认下,哄住那女子,我们再往下看。”
县令带着他们,走进牢房,指着一旁的栅栏,里面有一蓬头垢面之人,穿着白色囚衣,躺在那里。
他小声对秦淮朝说道。“大人,这毛贼,只是烧杀强掠,害了不少人家,现在,也是疯癫之相。”
秦淮朝小步走过去,抓着栏杆,借着那微弱的光芒,望着那人,身上飞满苍蝇,嘴角流着口水。
“那女子,哪会真想找什么真凶?”他接着说道。“便是让她以为,我们糊涂断案,事情好办了。”
第二天一大早,肖氏后面又跟着百姓,浩浩荡荡的来。有人打着灵幡,后面跟着几个僧道念着经。
她刚刚敲着门,县衙的大门,直接就被打开。“姑娘,那贼,已经招认,今日午时,开刀问斩。”
肖氏望着县令,满脸激动,手里掏出几张金叶,塞入他怀中。“大老爷,千刀万剐那畜牲,也不解恨。”
那毛贼带着枷锁,披头散发,眼睛发直。后面竖着一个沉重的木牌。上面打着血红色的叉。
肖氏疯了一般的跑上去,奋力的打着那人的身体,那毛贼,嘴里发出啊啊的声响,瞪着眼睛。
“就是俺杀的!俺为了那堆布。”他语无伦次的说着。越是挣扎,肖氏越是起劲,把脸皮都用指甲挠花。
县令好不容易,才把肖氏拉开。一路上,百姓们跟着那毛贼,扔着垃圾,嘴角里念叨着咒骂。
穆青倾他们,正躲在茶楼上,望着那一幕,她感到好笑。“相公,这毛贼,也不缺这件案子。”
秦淮朝一边抿着茶水,一边回答道。“只是这女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却要这般,我也明白了。”
候曲和熊力两人,一起望着秦淮朝。“大人,这女子若是清白,不至于如此,样子做作虚伪。”
说着,他们一起笑。那毛贼到了县城口,刽子手一把取下木牌,只是一刀,手起头落,掉在地上。
那些百姓,也随之散去。肖氏也跟着回去。人群里,似乎有几个可疑的人,暗暗地在注视着她。
一连过了几日,肖氏都十分平静,也没有提要还尸体的事。只是每天料理家务,早出晚归。
秦淮朝他们暗中观察,那商铺上,不时飞翔着白鸽。他们凭着经验,看出这鸽子,是拿来通信的。
“看来我们想的没错,幕后那情夫,十有八九,用这鸽子私下通信,我们应该回到那客栈去。”
秦淮朝他们又回到龙源客栈,那边已经装饰一新,不在像之前那样混乱。那柜台,比以前高的多。
“似乎这店里的小二,都换了一遍。”秦淮朝走上前去,拍着几两银子。“开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