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曲望着那边的房檐,又看着四周的窗棂,轻轻地笑了。“大人,这不算什么,小的现在就去。”
秦淮朝望着他,轻声说道。“里面两人,还成这好事呢,但是,不能惊动他们,否则我们没证据。”
穆青倾在一旁,也跟着说道。“相公,倾儿也要去。”他晃着手掌,轻声微笑。“这样太危险了。”
候曲双腿往后一弓,纵身而起。双脚踏着风,脚底好似有了筋骨,十分强劲,猛地到了三楼。
他听到四楼,似乎有男女在说话。“就这么做。”候曲不管其他,一把抓住屋檐,双腿紧着使力。
那一阵阵狂风,冷嗖嗖的刮着,险些把他摔下。候曲腰间稳住,用力的抓下一块青色的瓦。
“小心。”穆青倾他们一起看着那惊险一幕,吓得嘴巴张开。候曲三下五除二,直接就到了顶棚。
雨声和雷声越来越大,看着候曲挥手,他们转着身子,走到了后面去。从屋上,甩出一根缆绳。
看着侯曲示意,熊力一把抓住缆绳,双腿扣住,用力的往上去。起初他身形笨拙,也很快上了去。
看着两人如此快速的到了顶上,穆青倾和秦淮朝,两人也跟着上去,过了好一会儿,他2们到了屋檐上。
候曲掂着手指,指着下面。“那个地方,有一处破碎的瓦片,正好我们就到房梁,能听到很多。”
穆青倾好奇的侧着耳朵听着,里面传来了男女放肆的亲昵声音,听的她面红心跳,害羞不已。
秦淮朝拍了拍她的肩膀。“倾儿,我们快下去,千万不能惊动他们。”几人趁着阴暗,藏在了房梁上。
上面满是粗糙的木刺,他们过了好一会儿,才安稳的踩住。身子紧紧的贴着另一边的蜘蛛网。
肖氏刚刚和那人快活完,揉着脸上的香汗,幸福的抿着嘴唇,朝着那人耳间,温柔的摩擦着。
她望着那男人,嘻嘻一笑。“以后天天都能这么开心快活,少了那个累赘,我们还在乎什么呢?”
那男人吸着气,擦着汗水,眨着眼睛。“娘子,真是爱死你了,只是那官身,真是难舍的烦恼。”
说着,肖氏从床上走去,手里拿着一酒樽的水。“春宵一刻值千金,相公,多多享受奴家几回。”
她揽着那细长的胳膊,轻柔地弹着他的身体。“只是怕他家里人,再来找麻烦,还有那孩子。”
那人粗壮的身体,往后面转去。“想想折腾了这么长时候,就连一个名分都没有,真是怪可怜的。”
肖氏探着自己的手指,捏着他胸前粗壮的毛发。“相公,那死鬼就活该了,谁让他揪着我不放呢。”
穆青倾他们听着下面的话,也似乎要到关键时候。几人竖起了耳朵,又往后靠了靠,生怕被发觉。
那人一边伸出满是肌肉的强壮胳膊,揽着她的小脚。“只是怕人说闲话,不然,这事真不好办。”
肖氏听到他的话,撅起了粉红色的嘴唇,有些娇嗔的说道。“相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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