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人矫健的身体,吓得颤抖。他一脚一个,直接命中那几个泼皮的胸脯。
他们嘴角吐出一口浓郁的鲜血,瞬间倒在地上,身上粘连着许多肮脏的尘土,好似癞皮狗一般嚎叫。
那人潇洒的望着肖氏,微微一笑。“萍水相逢,不必在意。”说着他,骑上高大的白马,一骑绝尘。
肖氏飞快的跑了出去,回到了家里。感觉到折腾这一趟身子很是酸痛,膝盖一弯,差点摔倒在地。
肖德走了过来,望着她。“你这女人怎么这样?和那些小泼皮无赖,有什么好玩的?怕不是无事生非。”
听到这样的话,肖氏的面容,瞬间皱动起来。感觉到自己的心里直接坠入冰窖,被无数支箭射穿。
她愣了许久,才缓缓地说道。“好夫君,你误会了,不是想的那般,那些泼皮,只是无事生非而已。”
肖德逼近了她,伸出了粗壮的手,用力的拍着她的脸颊,一脸严厉地说道。“一个巴掌,哪能拍响?”
看到肖德这副样子,肖氏实在是无法诉说自己的冤屈,也许越解释,他那样的疑心反而会越重。
她不断的抽泣着,心里的苦出都一并涌上来。把买回的菜,重重的摔到一旁,回到了自己的闺房。
肖氏手里面抓着那温暖的丝绸被,脑袋直接扎了进去,泪水哗哗直流。心中一片混乱,惆怅。
一旁肖德在外面,重重地跺着脚,摔着菜。“你这个妇人,做出了这般事情,竟然还有理了?”
周围的房子里,都听到了那粗鄙的骂声。那些人一个个好奇地看着,嘴角不停地说着无用的闲话。
一直到了傍晚,肖氏才走出大门,感觉身子非常的虚弱,疼痛。“夫君,是奴家做的不对,奴家错了。”
她把一切委屈,都压在自己的心里,重重的跪下。那边忽然甩出一根尖锐的木条,用力的打去。
“啪!”她的手心,忽然被打得红肿灼痛。“古人说的好,女子无才便是德,今天就稍稍教训你些。”
肖氏忍住了那剧烈的疼痛,捂着那伤口。拿起茄子花菜,走到了厨房里,举着菜刀,下着刀工。
她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也许我的相公就是如此,古话说的好,吃亏是福,下次应该不会了。”
想到这里,她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又把刀功切碎了些,放上香料。把软润的米饭闷的踏实。
她把饭菜端到了桌上,肖德还是绷着那张暴虐的脸,望着她,过了半晌说道。“孩子也该来了吧?”
肖氏捂着自己的肚子,却感到一阵疼痛,里面好像不是一个活物,而是一个粘连的腐烂肿瘤。
她苦了一下脸。“夫君,奴家就先不吃饭了,回去歇息一阵。”说着就要往自己的闺房里走去。
肖德望着她的样子,一股无名火冲到额头。暴跳如雷,一把揽着她的身子,用力的往下面推去。
“啊!”她脚一下站不稳,感觉到扭曲的剧痛。直接滚在楼梯上,咣当一声,摔出去了两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