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县令,无可奈何的说道。“只是抓了几个贩子,按律当流徒,听闻大人宅心仁厚,等大人处置。”
望着县令那样的表情,秦淮朝微微一笑,摇着头。“县令大人,抓那几个小贩子,又有何用?”
县令被秦淮朝的话,说的不知怎样是好。涨得脸色通红,摇晃着脑袋。“小县无能,实在愧疚。”
秦淮朝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就去看看吧。”县令带着他,进了监狱。里面那几个小贩,衣衫褴褛。
他们望见秦淮朝,一脸哀求,重重的跪在地上,额头磕出血来。“大人,饶了俺们,俺们只是为了糊口。”
秦淮朝径直走过去,一巴掌拉开了门。那些人,脸上皱巴巴,头发蓬乱,身上满是血淋淋的伤痕。
秦淮朝望着那些人,鼻子一哼,威严的问道。“你们背了多少盐?只是这样,法律容不得你。”
一人跪下去,哀求道。“大人,只是百姓没有盐吃,也不能挺着,没有我们,这盐就吃不了。”
听着这话,秦淮朝满面诧异。“哪有这般道理?那些官盐,也贵不了太多,奈何你们吃不了。”
众人一起哀求道。“只是上面,发的盐引少,俺们百姓想上京城,结果都被人抓回来打,不让说。”
秦淮朝听着这话,也想起之前的事。“原来这是真的,怪不得如此,想必也和上面的人有干系。”
于是秦淮朝,微笑着说道。“你们好生在这里呆着,尽管罪无可赦,然情有可原,不要担心。”
接着他把牢门关上,对着县令说道。“大人,把他们照顾好,我去看看肖氏,跟她说几句话。”
县令命令衙役们,匆忙关上大门。又递过去几个白花花的热气腾腾的馒头,那几个犯人大口吃着。
秦淮朝走进肖氏的牢房,望着她。“你呆在这几日,就没怨恨那人吗?只是在这里念经拜佛吗?”
她转过头去,一脸凄怨的笑。“大人,奴家在乎这些,就算下一瞬,把奴家五马分尸,亦不后悔。”
秦淮朝望着她那白暂的脸庞,轻轻地笑了。“要是能把他的证据给我们,这样才是一件好事。”
那女子,眼神眨了一下,一脸茫然的笑。“奴家已经超脱凡事,那些恩怨,不想再往下纠缠。”
无论秦淮朝怎么劝她,这女子只是一脸肃穆,无奈的挥着手。嘴里念叨着佛经,摇晃着头。
秦淮朝望着她那样,看着那边闪亮的佛像,也明白了些什么。“我也不当为难你,你好,生保重。”
说着他,重重地关上了门,门后传来女子凄清的啜泣声。秦淮朝长叹一声,回到了穆青倾那里。
她望着秦淮朝,一脸无奈的问道。“相公,我们若是再去曹侍郎家,只是打草惊蛇,没有什么用。”
秦淮朝望着她,轻轻地揽过她的腰,温柔的抚爱着她的脸庞。“马脚必然会露出来的,不必担心。”
他们两人,收拾好行李,一起坐上马车,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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