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朝虽说喝的半醉,但是意识还清醒。“大人,您断狱的手法,公平公正,我真是佩服的很。”
曹侍郎听着秦淮朝的吹捧,不禁得意忘形,大口的呼着热腾腾的酒气,伸着大拇指,说道。
“小人没有别的,只有一片赤胆忠心,为了朝廷的江山,纵然肝脑涂地,也九死而犹未悔。”
秦淮朝接着说道。“我有幸见到大人,也是英雄投缘。”两人喝空了酒坛,菜也没有,剩下一点。
穆青倾只是一个人,呆愣愣的坐在那里。望着远处明朗的月光,借着酒意,心里想起了许多。
“出来这么久,也不知家父家母如何,只是不惦记我这个不肖女,身体安康,便也就无所求。”
她望着圆圆的月亮,一切心意,都寄托在那轮明月上。“白鸿呀,你现在,也终于有了着落。”
穆青倾正陷入回忆里,一切都好似流水一般,又好似发生在昨日的梦境。过了许久,秦淮朝说道。
“曹大人,你我聊的投机,改日再叙。”曹侍郎打开门,身子晃晃悠悠,那师爷,一把扶住了他。
秦淮朝望着曹侍郎的身姿,感觉到他,很有可能并没有醉,只是为了欺骗自己,在这里表演。
自然秦淮朝,也不会去揭穿他。一把扶住了曹侍郎另一边的肩膀,感觉到他的手,很是用力。
秦淮朝和穆青倾,两人往下走去。那夜色已经黑了,下着毛毛小雨,好不容易,才把曹侍郎扶上了车。
曹侍郎嘴里,胡乱地嘀咕着醉话,只是他眯缝着眼睛,透过一旁的纱布窗帘,警觉的观察二人。
看着秦淮朝和穆青倾,他心里美滋滋的,不禁笑了。“真是两个嫩雏,本官必然做到滴水不漏。”
他们一路往回返去,曹夫人手里拿着布巾,泡着凉水,温柔的擦拭曹侍郎的额头,一边拍着他的身子。
那师爷,骑着一匹高头黑马,抓着缰绳,拿着火把,在前面引着路。过了半个时辰,方才到曹府。
穆青倾和秦淮朝两人,一起走下来。两人扶着曹侍郎,好不容易,才把他扶到了房间里面去。
曹侍郎躺在床上,吐了几口。那几个侍女,一起走上前来,温柔小心的擦着他的下巴,清理着污秽。
秦淮朝两人,折腾了许久,方才走到长廊。望着那空旷的大门,只是两旁灯火,十分明亮。
他们两人,走到门前,望着下面的足迹。就在那马蹄印下,盖着一行脚印,应该是那师爷的。
秦淮朝越看,感觉和昨天的脚印越像。“那曹夫人,十有八九,就是和那师爷背后悄悄私通。”
想到这里,两人就走回门内。那几个侍女,手里拿着扫把,恭敬地过来,不一会,门就被扫干净。
他们两人,回到了屋里。望着床上,那丝绸被上,被撕开了几个小裂痕,有一层泥泞的猫爪印。
穆青倾瞪大了眼睛,抓住丝绸被,伸着手一摸,感到一阵粗糙。手一抖,那白花花的绒毛,飞舞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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