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朝点了两碗饭,两人扒着筷子,大口吃着。那矮子,不住地瞟着他们,手心上直冒汗。
望着他心虚的样子,秦淮朝大声的咳嗦,笑着说道。“做歹人,也有歹人的样子,奈何如此?”
突然听到这话,矮子吓得腿软,怀里的利刃,掉在地上,发出当啷的响声。一旁的客人高声惊呼。
趁着这混乱的时候,秦淮朝一把揽住穆青倾,飞快地向外跑去。二人跑过一里地,到了渡口。
秦淮朝掏出铜钱,坐上了船。望着县城的影子,就在河对面了。“这五日,曹夫人必然帮我。”
穆青倾累的不行,拿出怀里的铜镜,照着脸颊,举起木梳,轻柔的梳理着云鬓。“相公,别忧愁了。”
那条船靠上了岸,秦淮朝瞬间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先去协调那些捕快,万不可走漏丝毫风声。”
与此同时,曹侍郎回到家里,拉着大门,嘴里大口的吐着唾沫。“可恶的东西,滚的挺痛快呀。”
他挥着手,一脸狰狞的样子。“你们这些小娘们,都愣着做甚?那床上的脏东西,给我烧掉。”
侍女们不敢怠慢,跑到了秦淮朝他们住过的房间,奋力把床单抓下,二人用过的一切,都被扔进火炉。
曹侍郎回过身去,思虑许久。“朝廷也好几年没派人来了,若是风声紧了,晚一会儿出也好。”
只是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握在手里沉甸甸,他的心思,总被不住的诱惑。“不会这般倒霉。”
想到这里,他叫来一名仆役。“曹小,你就留在这里,穿上我的衣服,闭门不出,莫要让人知道。”
那仆役的长相,也和他一般白净。“小的遵命。”他换上了曹侍郎的衣服,主持着曹府里的事务。
与此同时,候曲熊力,已经到了山脊上。望着那间房子,只有几十丈远,然而却没有办法够到。
熊力急切地问道。“大哥,那里真的藏着账本吗?我看我们进去,很有可能就是个陷阱呀。”
候曲自然也心里疑惑,那里的人,不时进进出出。他们猫着腰,往那里去,很快,又跑了出去。
过了半晌,夜幕缓缓降落,天空一片漆黑。“不得不赌一把了,跟我来,走那条弯着的小道。”
两人侧着身子,竭力保持平衡,下面就是巨大的裂谷。也不知走了多久,他们遇见了一棵树。
那棵树,枯黄的树干,已经没有一点枝条。只有斑驳的树皮,间杂在长长的龟裂中,随着风声响。
树后,就是条宽敞的路。下面支着草棚,里面没有人,却是有一双眼睛,散发出了绿蓝色的荧光。
候曲看出来,那是一条狗,脖颈上拴着锁链。啃着骨头,不时的发出低沉的吼声,晃动着身子。
“只有解决这条狗,才能潜入小屋。”他借着微弱的月光,手里拿着一根尖刺,用力的往狗头上甩去。
那尖刺,带着一阵风,噗嗤一声,刺入到狗脑中。它扑腾了两下,就不动了。两人飞快跑去。
好不容易到了屋旁,他们发现,那屋里面,竟然空无一人。只有几个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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