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霓长天急忙叫道。
“大长老,发现了什么巨大惊喜?”
公良伯四人,同时急切的问道,体内血液,一下就沸腾到极点,心脏狂跳。
好期待!
霓长天的脸色,却古怪到极点:“宫主,您听我念一遍,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快念啊,磨叽什么?”
公良伯迫不及待。
“我是猪,我是猪,我是一只大蠢猪。我是驴,我是驴,我是一只大蠢驴。我没有文化,我只会种田。莫问我是谁,我是大傻逼。”
轰!
公良伯,公孙同阳,桂汪,方景明四人,顿时犹如五雷轰顶,彻底怔在了那里。
“宫主,我想那位陈公子所说的巨大惊喜,指的就是这个了。”
霓长天怯怯的看了公良伯一眼,甚至下意识的后腿了两步。
公孙同阳,桂汪,方景明三人,猛然回过神来,也急忙小心翼翼的往后退去。
尼玛,这是诗吗?
通篇都是在骂公良伯是猪,是驴,是大傻逼。
尤为可笑的是,公良伯还将它当成绝墨,高高挂在正堂之上,还说什么正是他的写照。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可笑,更愚蠢的事吗?
公良伯怔怔站在那里,脸色铁青得可怕,双手紧握成拳,老躯在不住的颤抖。
“啊,该死……噗!”
公良伯咆哮,却突然一口鲜血,自嘴里猛喷而出。
他被直接气得吐血。
“宫主!”
霓长天,公孙同阳,桂汪,方景明四人,顿时大惊失色,急忙上前。
“不要管我,死开!”
公良伯直接疯了,双臂一拂,霓长天,公孙同阳,桂汪,方景明四人被拂了出去,摔倒在地。
他一步冲上,将那首《卧丝竹》取了下来,撕成粉碎。
“啊,该死的陈公子,老夫要杀了你,老夫叫将你形神俱灭!”
他真的疯了,脸庞狰狞,披头撒发,不顾一切的朝殿外冲去。
东宫堂堂的宫主,竟然被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毛头小子,这样羞辱一通。
更可笑的是,自己还将他的羞辱之词,高高挂在那正堂之上。
公良伯感觉自己,都要碎了。
“宫主,勿要冲动!”
霓长天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起来,急忙将公良伯一把抱住:“勿要冲动啊!”
“给我滚!”
公良伯咆哮,抬手对着霓长天一拍。
“蓬!”
霓长天惨叫一声,被拍出了几十米远,轰然摔倒在地。
紧接着,他又是嘴巴一张,一口浓血,猛喷而出。
他被公良伯一掌拍伤了。
“陈公子,今日不将你碎尸万段,都难解老夫心头之恨!”
公良伯完全失去了理智,疯狗一样冲向殿外。
“二长老,四长老,八长老,快,一起拦住他!”
霓长天顾不得身上的伤,再次不顾一切的冲过去,要将公良伯拦住。
公孙同阳,桂汪,方景明三人,也是急急冲上。
“全都给我滚开,谁也别拦我!”
公良伯咆哮,身上,陡然浩荡出磅礴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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