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碰碰碰……
霓长天,公孙同阳,桂汪,方景明四人,根本抗衡不住,被这股威压轰飞。
“宫主,真的不能去找那位陈公子啊,你这一找,此时必将在这东宫搞得人尽皆知。”
霓长天急忙大声叫道。
公良伯如遭雷击,浑身巨颤,一下子怔在了那里。
公孙同阳,桂汪,方景明三人,也猛然反应过来,急忙说道:“对,宫主,千万不可去找那位陈公子!”
公良伯怔怔站在那里,老躯不住颤抖,胸脯剧烈起伏。
憋屈!
憋屈得整个胸腔,都几乎要轰一下炸开。
霓长天,公孙同阳,桂汪,方景明四人,皆是暗呼出一口气:
还好,宫主终于冷静下来了,没有鲁莽跑到舞圣宫去杀那位陈公子。
不然,就真完了。
公良伯并不冷静,只是也突然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那现在怎么办?那位陈公子这般羞辱我,我就只能忍气吞声,奈何那位陈公子不得?”
公良伯沙哑着嗓门,怒喝一声。
他身上透发着强大的威压,将四周的空气,都压迫得剧烈浮动着。
“宫主,为了大局考虑,这件事,还真只能忍下。”
霓长天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说道。
他还真担心,公良伯会突然失控,一巴掌将他拍了。
“是啊,宫主,大长老说的没错,这件事只能忍。”
公孙同阳,桂汪,方景明三人,也是急忙道。
霓长天继续说道:“宫主,一旦这件事,搞得在东宫人尽皆知,那您在这东宫,也将颜面扫地,威严荡然无存,将来,还如何统领东宫?”
公良伯呼吸粗重,双手紧握,那指甲掐进手心里,鲜血从指缝中流出,但他却没有丝毫察觉。
太憋屈了!
憋屈得只想去死!
“宫主,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霓长天,公孙同阳,桂汪,方景明四人,皆是小心翼翼的劝道。
“呼……”
好一会儿,公良伯方才长呼出一口气,眼中杀意,却没有丝毫减弱:“此事,勿要声张,就我们四人知道就好了。”
“宫主放心,我们一定不会将此事张扬出去。”
霓长天,公孙同阳,桂汪,方景明四人,急忙点头。
公良伯咬牙,继续道:“至于那位陈公子,他如此羞辱我,我早晚要将他碎尸万段!”
“宫主,这就对了。”
霓长天急忙点头:“那位陈公子就在东宫,来日方长,将来我们有无数整死他的机会。”
……
四合院。
“不知道公良伯那老东西,有没有气吐血?”
陈长生立在四合院中央,摸了摸下巴,淡笑道。
那首《卧丝竹》,就是首侮辱人的打油小诗,他相信公良伯,一定会发现其中“奥秘”,然后会气晕的。
兀自摇了摇头,陈长生不再想这事,开始观摩手中的金玄木,轻叹不已:“好木,真的是一块好木啊,这表面,比玉分毫不差,这木纹也是,就跟画上去的一样。
“蝶儿,将老爹的工具拿出来,老爹要开工了。”
“好的。”
陈蝶儿乖巧应道,转身去了。
不一会,将陈长生的工具箱背了出来:“老爹,你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