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动作诧然停住,趁着这个空档,宫秋如用尽了全力一把推开了他,再一脚踹到他的腿上,把他踹离了她。
男子身体向后一倒,撞在了山洞的石壁上,似乎碰到了伤口,他抚着头低低“唔”了一声。
宫秋如一鼓作气,以手为刃,直接砍在了他的脖颈上。
把他直接给劈晕了。
等霄渊彻底昏倒了之后,宫秋如才松了一口气。
喘着气半天都反应不过来,半晌,才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脖颈,四处看了看并没有找到能包扎的东西,两人身上的衣服更不用想,沾满了狼血,此刻还全部都盖在她身上。
看到身上原本属于霄渊的墨袍,她眯了眯眼,四处看了看,这里是一个较为隐蔽的山洞,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找到的,看来他发狂前还是够意思的,至少知道自己睡着了还能把衣服盖在自己身上,只是这时不时发疯的性子,真是……
宫秋如捂着伤口,脱掉身上染红的外袍,勉强撕下里衣干净的一块包扎了伤口。
做完这一切,她才看向侧躺在石壁上昏倒的男子。
叹了一口气,认命地走过去,把人在不大的山洞里扶着躺好,才揭开他身上的衣服,露出上身,上面覆盖了不少的爪痕,有一两道很深,几乎能看到皮肉,只是好在没伤到骨头。她重新把他的衣服盖好,才走出山洞,看了看四周,记下这个位置,又用石头堵住了洞口,这才去看看四周是否有什么可用的药材。
等宫秋如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她把采到的药材用石头磨成粉末状,再解开霄渊的衣服,把自己早先一步换下的唯一算是干净些的里衣拿出来撕成条状,把药覆在伤口上,再用布条包扎好,等一切做完了,她才看向他腿上唯一的咬伤,想了想,用手撕开了他的里裤,露出那几乎撕下一块血肉的伤口,把剩余的药草都倒上去,包扎好,这才拿起已经被血染得看不出颜色的衣服走出去。
重新把洞口堵上,露出不大不小的一块地方。
朝着深潭的方向走去。
她先是褪了衣服把自己从头到脚刷了一遍,清洗了头发,这才把衣服在深潭里洗干净,看着重新恢复原本模样的裙袍,她终于吐出一口气。把湿衣服洗干净以后,先穿上了霄渊的外袍,裹在了身上,升起一堆火,把先前割下的狼肉用小火烤着,一边烘烤着自己的衣服。
等她昨晚这一切,已经是后半夜。
冷风吹过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吃了一部分食物,剩余的用树叶包好,换下自己的衣服,拿着也烘干的霄渊的外袍朝着山洞走回去。
她回到山洞时,霄渊还没有醒过来,宫秋如走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
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才松了一口气。
如果他真的被自己那一手刀给砍死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为了防止他再发疯,宫秋如先把他的衣服给他传好了,这才把准备好的藤条把他从头到尾给缠了起来,做好这一切,把食物放在他身边,卧在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睡下了。
而在宫秋如的呼吸变得绵长时,原本一直昏睡的男子突然无声无息地睁开了眼。
先是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身侧还散发着余温的食物,血瞳里慢慢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最后又被他无声无息地敛了去,重新闭上了眼,可脑海里却是一直重复浮现两人并肩作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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