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刻,原本一步步朝着身后退着的欧阳沉醉突然像是发疯的兽,猛地扑向了宫秋如。
她还反应过来,就觉得身体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全身的骨头几乎要散架了一般。
该死,他不是都相信了吗?这又发什么疯?
“王爷!”
冼尘楼外,听到欧阳沉醉怒吼的声音,李毅慌忙赶来,不安地问着,却没有欧阳沉醉的吩咐,又不敢轻易乱闯,只能带着侍卫待在楼下,惴惴不安。
“滚!”怒吼声几乎要把整栋小楼都震得晃动。
李毅更加不安,却也不敢再乱动。
却固执地待在楼下,眼神里攒动着焦躁和一些意味不明的情绪。
而房间里,宫秋如全身的骨头因为刚才那一幢几乎要散架了,头晕的几乎要昏厥,她咬着唇,尝到血腥味,才让自己清醒一些,可随即却觉得肚子有些痛,痛得她觉得全身像是要痉挛一般。
身上像是压着一座山,周围笼罩的都是欧阳沉醉的气息,带着暴戾,带着不安,宫秋如勉强睁开眼,浑身脱离一般,疼痛让她全身都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甚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放……放开我……”
四肢被禁锢在欧阳沉醉的力道下,她大脑昏沉的像是溺了水,恍恍惚惚。
这种感觉,很陌生,求陌生的让她有些不安。
耳膜旁还响彻着欧阳沉醉的低吼,像是一层层剥离开,明明这么近,却又这么远,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听到他声音深处隐含的那种悲痛欲绝的疯狂。
意识终于开始沉入最深的黑暗里,最后一霎那,她记得最清的,似乎只有肚子里那种像是被硬生生撕裂开的那种疼痛和耳膜鼓动的噪音……
“宫秋如……”
欧阳沉醉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她原本还睁着眼,此刻却突然闭上了。沉静的面容,她根本不可能对他这样毫无保留的表现出来,没有嘲讽,没有讽刺,没有不屑,只是这样静悄悄的,却静得……让他慌乱。
“宫秋如。”他哑着嗓子又喊了一遍。
只是这次回答他的,依然是死一般的沉寂。
他从未这么讨厌过这样的沉寂,静到他仿佛能听到自己胸腔里的心脏,跳得振聋发聩。
他颤抖着手摸向她的鼻息,当探到微弱的呼吸时,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下一刻,当他看到床榻上不知何时被浸染的鲜血时,他脑神经里绷得最紧的一根弦彻底断裂了!
“咣当!”
他猛地向后退了一步,眼睛里布满了难以置信……
须臾,守在楼下的李毅和侍卫,听到了一声几乎要震破耳膜的慌乱声:“去找恨水,去找恨水来!”
恨水得到消息匆匆赶来,即使早先听到李毅的禀告大致猜到了什么,可等看到宫秋如的情景时,脸色还是变了变。尤其是看到一旁几乎面无人色的欧阳沉醉,他眼底有深意一晃而过,好不容易拿如侧妃的安危把欧阳沉醉劝出去,恨水才深吸一口气背着药箱走到了宫秋如的面前。
俯下身,探了一下她的脉搏,等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时,他几乎眯起了眼。
“三个多月了吗?”
低声的喃喃,带着一丝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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