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随行丫鬟,我主仆二人上午巳时去过县衙的停尸房,与仵作有过一面之缘。”
“哦?”县大人疑惑地问:“你二人去那地方干什么?莫不是”
“大人,我这丫鬟与死者有一丝关系,这个问题还是她来回答。”
齐天满是恭敬地说。
然而,阿蛮听见齐天的话,立时对堂上的县大人下拜,并连呼:“大老爷,民女是冤枉的,民女什么都不知道,民女”
“啪”
县大人再次重拍惊堂木,当即沉声说:“本县在此不得喧哗。本县且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惊堂木一响,阿蛮本能吓的一惊,待县大人说完,阿蛮紧接说:“民女知道,民女不敢。”
“本县且问你,上午巳时,可否与齐将军去过本县的停尸房?另外,你们去那做什么?”
县大人沉声问道。
“民女确实与将军去过,至于去干什么,民女实在不知,是将军带民女前去的。”
低头回答的阿蛮,已然瑟瑟发抖。
不等县大人问话,齐天抱拳道:“大人,在下外出赶路,错过了进城的时辰,碍于有妾室在旁,于是不得已亮出令牌,于戌时进城”
不等齐天说完,县大人突然打断道:“将军说的这些,与本案有何关系?”
“大人,大有关系,还请听在下慢慢道来。”
紧接着,齐天又说:“昨夜入城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凄惨的叫声,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街上的人都能听见。”
“那声音对于在下来说,太熟悉不过,于是在下的副将便去查看究竟,在下便与妾室前去寻找住处,刚巧住在正要关门的俏江南。”
“副将告知在下,死者是春风楼的玉莲姑娘,而且死得离奇,在下本以为是一件普通案件,也就不便插手,再说还有县大人您在。”
“可今早妾室告知在下,这才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碍于死者身上有特殊标记,然而我这丫鬟的身上也有,她们的标记相同,只是、只是留在不同的位置。”
“丫鬟阿蛮听闻标记一事,便请求在下前去查验,于是在下迫不得已再次亮出身份,结果在停尸房中,果然发现死者身上的标记,恰好与丫鬟阿蛮的标记一模一样。”
齐天不明白阿蛮做出这一些列事想要干什么,可这一系列事非同小可,关乎他的名誉问题,再说在大清律法面前,理应坦诚布公。
只是,掩藏了蝴蝶组织的身份,毕竟在民间一旦有什么组织,都会被归类为“白莲教”一类的邪教组织,朝廷必然要铲除的。
只是,齐天不知道阿蛮要干什么,更加不知道“血蝶”以及她们的堂主想要干什么,于是将整个案情据实相告。
然而,阿蛮听到齐天的答话心神巨震,完全没想到齐天会据实相告,甚至大有反咬一口,只为脱离关系的架势。
“你们昨晚有经过春风楼,还听见了惨叫声?可有人证?”
县大人沉声道。
“回大人,有人证。人证就是在下的妾室,以及、以及尚未娶进门的的妾室,她们都有听见,而且在下的副将也前去查看过。”
齐天沉声说道。
关于仵作被杀一事,县大人原本也有联想到玉莲被杀一事,可案子毕竟要一件一件的审理,怎奈齐天等人竟经历了玉莲被杀,于是决定为了破案,揪出真凶,当即高声说
“带人证。”
“啪”
再次拍响惊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