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虽没有明确指出,可言语中的意思,已然赞同齐天所言。
按照齐天的话,起初很多人拒绝参加。
可是,想到老鸨的承诺,顿时热血沸腾。
很快,便纷纷根据老鸨的穿衣打扮,猜测贴身之物的颜色,有人说——
“妈妈一身大红喜服,必然是因为冰姑娘才穿的,所以我猜一定是红肚.兜。”
“外表是大红喜服,却看不透里面穿的啥,我猜可能是白的,而且是蚕丝的。”
“这老鸨平时总喜欢穿绿衣服,我猜十有*是绿的。”
“哎、我之前听谁说过,有人看见老鸨的肚.兜是粉的,别提有多骚气了。”
“……”
很快,不消一盏茶的时间,大茶壶便收上来两万三千多两银子,已然在老鸨面前堆积成山,而且看在眼里的老鸨,已然笑的合不拢嘴。
对此,老鸨心想:“这都是托小雪和齐公子的福,今天最终的赢家,我倒希望是这齐公子,而且长得很是俊俏,我要是年轻二十岁,嘿嘿……”
即便收上来两万三千多两银子,也不过两百多人参加,而且大体颜色以红、白、粉、黑为主,也有其他颜色,可个别人听了大家的看法,纷纷改变颜色。
与此同时,令人没想到的是,齐天却没有参加竞选,相反只顾着调.戏怀里的两个女人。
对于调.戏女人,也仅仅是众人看到的,可实际在干些什么,除了当事人没有其他人知道。
此时,齐天已经摸了,眉中生痣的女人半盏茶的时间,继而在耳边轻声问:“妈妈今天穿啥色儿肚.兜?”
不等对方回答,齐天仍旧没有停止抚.摸,并说:“今晚我来伺候你,咋样?”
闻言,女人的嘴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并柔声说:“妈妈最喜欢红色,可今天好像相好的要来,当然也只是猜测。”
“那汉子喜欢啥颜色,你可知道?”
齐天再次追问。
“不知道。不过,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恨不得什么都不穿,方便行.事。”
女人话音稍落,正准备咬向齐天的耳朵,反被齐天推开,并起身高声说:“我赌一万两,猜妈妈没穿。”
话音稍落,老鸨瞬间面容僵硬,并且猛然看向极度自信的齐天。
齐天一声方落,在场的众人纷纷看向齐天。
然而不消片刻,两处角落里各自传出一道:“我也赌一万两,猜妈妈没穿。”
闻声,众人纷纷看向两处的人,只见两处的男人穿衣打扮很是普通,与正常人无异,然而唯一不同的是,各自周围竟有两个体型巨壮的保镖。
话音稍落,两人猛然抬头互看一眼,紧接着一个矮胖子起身,对另一人行了一个标准的檬人礼节。
对于这两人的举动,周围的人仅以为是出于礼貌,可落在齐天的眼里,却是嘴角微扬。
就在这时,坐在一边嗑瓜子的檬匪,看了一眼齐天,随后又看了看角落里的两人,当即高声说:“我赌一万五千两,并且老鸨你现在就脱衣服让我们查验。”
“二万两,全国通兑的银票,老鸨只需隔着帷幔脱衣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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