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当、当……”
一连三下,齐天仅是翻了个身,懒得搭理门口的人,继续睡。
齐天向来有早起练功的习惯,可碍于昨夜情况特殊——
原因不外是薛兆找到了两味药,齐天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何况春妮也很期待效果。
结果,许久没有折腾的两人,便收不住了。
这不,即使春妮早起,齐天也没有放过,硬是嗨咻一刻钟,这才放过春妮,倒头便睡。
门口的人察觉没有反应,便径直推门而入,直接走向炕边,却看见睡姿销.魂的齐天。
对此,这人竟微微摇头。
几在同时,处于半睡半醒的齐天,忽然闻到一股羊膻味,顿时以为闻错了,便再次轻嗅。
察觉齐天的举动,那人轻声说:“我的哥哥,今天啥日子,还睡?”
闻言,齐天猛然睁开睡眼,继而看向炕边的人,很是吃惊地说:“达尔……我说怎么一股羊膻味,你咋来了?”
没错,来人正是在草原赶来的达尔罕王,齐天的结拜弟弟。
看到齐天吃惊的模样,轻笑着反问:“我是你结拜弟弟,不欢迎啊!?”
话毕,再次问道:“再说,一连剿灭两个巨匪,这么大的事咋不告诉我?亏得是白音大赉告诉我。”
“不是,我是说……”
不等把话说完,忽然意识到,他提起了白音大赉。
“这点儿可冤枉我了,我连他在哪儿都不知道。”
齐天确实没告诉白音大赉,甚至这次宴席,也仅仅是参加行动的人知道。
察觉齐天一副认真的模样,于是说道:“你摆宴席,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你剿灭两个巨匪的事,整个关东都知道有你这么一号人物。”
齐天剿灭撼天雷、霸天虎,已经轰动整个关东,他达尔罕王想不知道都难。
随后又说:“我和格戈多一块来的,昨天到的通化,听阎崇说,你这儿今天大摆宴席,我们俩就直接杀过来了。”
听闻格戈多也来了,齐天本能的追问:“萨仁她阿玛没来么?再说,格戈多是咋知道的?”
“白音乌代觉得,是咱们年轻人的事,让咱们多走动。另外,汉人八旗有异动,可能和黄毛鬼子频繁运动有关,也就留下观察。”
“至于格戈多是怎么知道的,这个得问你那个结拜兄弟。”
达尔罕王轻笑着解释道。
至于达尔罕王说的结拜兄弟,齐天不用猜都知道是白音大赉。
说到汉人八旗有异动,而且与黄毛鬼子有关,这是齐天意料之中的事。
同时,想到另一个人,便是独自支撑的陶什陶,可齐天却希望与他无关,毕竟不希望发生真实的历史事件。
很快,齐天在达尔罕王的数落下起来穿衣。
在此期间,齐天说他身为王爷,却不懂礼貌闯人家的屋子。
可达尔罕王的一句话,导致齐天无语凝噎。
只听他说——
“咱俩是兄弟,这保险队是我第二个家,自然进出自由。”
……
不消片刻。
洗漱之后的齐天,便与达尔罕王走出屋子,迎接宾客们。
期间,齐天得知乌伦珠日格已有身孕,而且将在近期分娩。
齐天也有言明,萨仁也将在三个月后分娩,而且照着现在的情形看,极有可能是双胞胎。
对此,大喜过望的达尔罕王,便急忙定下娃娃亲。
当然,如果都是男孩或女孩,便认对方当干爹,亲上加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