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遇越发觉得有问题:“说什么?她是不是瞒着我做过什么事?”
江临岸不免勾起唇,心里又有些惋惜,她为陈遇作了这么大牺牲,可陈遇居然一概不知?
“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陈延敖的野心吗?”
陈遇摇头:“什么时候?”
江临岸:“很早之前了,那时候阮芸还在,阮家还没倒,你和阮芸要订婚,还记得订婚宴上发生了什么事?”
陈遇心口一沉,他当然记得,订婚宴上阮芸私生活丑闻曝光,更指出之前流产的那个孩子是她与李天赐苟且所怀,但是新闻出来后整个全都炸了,陈阮两家联姻被硬生生阻断。
陈遇:“跟订婚宴有什么关系?”
江临岸:“当然有关系,你应该清楚那场订婚宴的意义,你和黄玉苓无疑是想借助阮家势力在公司内部稳固地位,可因为阮芸丑闻曝光,你不可能再娶她,从而也就无法得到阮邵中的支持,如此一来得益的是谁?还有当时是什么局势?就算有人想要曝光阮芸的丑闻,为什么早不早晚不晚刚好掐在那时候?你就从来没怀疑过这背后有人在设局?”
江临岸的话已经很明显,犹如一语点醒梦中人。
当时改选除陈遇之外另一位呼声最高的候选人便是陈延敖,原来……
“原来他早就开始设局了,阮芸的丑闻是他故意曝光?”
江临岸轻轻一哼:“总算还有些脑子。”
陈遇却苦涩笑,有脑子?他若真有脑子又怎么会落到这样的境地。
陈遇:“可这跟小瓷有什么关系?”
江临岸轻轻勾了下唇:“你也看到了,当初陈延敖在订婚宴上公布阮芸的丑闻,事后又让媒体大肆宣扬,摆明了是要阻止你和阮家联姻,事后又去哄了钟佳丽,星光那一票他也得到手了,而我若继续保持中立,最后胜出的人就应该是陈延敖。”
这点陈遇自然清楚,当初选举之初江临岸曾一度弃票,以他的立场在那种局势下保持中立态度是最明智的选择,可是最后一局却突然倒戈,把手里一票投给了陈遇。
陈遇便以那一票之差登上了CEO的位置,当时可谓是功德圆满,可是……
“为什么你最后突然改了主意?”他似乎从来没去思考过这个问题,更没去追究过为何江临岸要临时改主意。
床上的男人却斜着唇,轻轻皱眉,似在回忆,又似在反省。
那个大雨磅礴的夜晚,沈瓷驱车几十公里去锦坊找他,求他投票,求他帮陈遇。
她有所求,他有所图,原本江临岸以为这是一件一拍即合的事,可最终却是他逼她,他把她摁在阳台的榻榻米上,以凌厉之势打开了她的身体,那具他梦寐以求的身体,尝之欲罢不能,着了魔,上了瘾,当时觉得那是对他的恩赐。
那么柔软的身体,滑腻的触感,他每一次起伏和挺进都如抽筋剥骨,滋味难以言语。
九年隐疾,这女人却如一剂药引,把他的病治好了,让他尝到欲罢不能的滋味,可是他却没有想过,药石过量便会成为毒瘾,如今想起来全是错误。
从一开始就错了,她是为了另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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