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七层都只是她自己的?
卓香雅点头,道是个人所付出的,自然要个人所得。
她不会像其它的师傅那样,只是一味的从自己徒弟身上剥`削什么,徒弟也是人嘛!
但其中有一个不可以违背的前提,从她那里所取走的药品,以及在手术过程中,需要用到的各类手术刀,必须按正价支付银两。
卓香雅说,她虽然不是一枚奸`商,但是至少要做到,是一位不可以亏本的药商。
琴鸟对卓香雅说出来的道理,丝毫不反对的点头,点头,又点头,完全同意卓香雅的经`商理`念,坚决支持卓香雅的经`商`政`策,态度异常的热情。
卓香雅无语看着琴鸟在她面前,情绪相当激`动的样子,拍拍琴鸟的肩膀,叹了口气,吩咐琴鸟,当下之急,还是先把她和贺兰南烟的午膳给做了吧。
不然,她这师傅就要被饿死了。
琴鸟一听到这话,立刻围上围裙,风风火火的在厨房里置备午膳。
卓香雅站在厨房的门口,稍微向里瞄了一眼。
发现琴鸟正在把那些被她剥皮拆骨的小动物清洗干净,放到菜板上,就是一顿乒乓乱剁,剁的那个叫血色横飞,肢骨凌乱呐。
那个下手,绝对是稳`准`狠,一看上去,就是内里行家,熟悉于途的人。
知道她的,认识她是位医官,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哪里派过来的杀`手`刺`客呢!
卓香雅有些看不下去了,身子一斜,作美人佳姿,倚在门口上。
挑着唇梢问了一句,“嘿,妹纸,你没入宫之前,是做什么滴?你好像不太怕血啊!”
“喔,神医师傅,我在没入宫当宫女之前,家里是卖猪肉哒!天天那杀猪切肉,剥骨去皮的事,我从八岁就开始上手哒!连我父亲都说,我要是不入宫的话,准能继承他那肉摊子,替我们琴家卖猪肉的,争一口良才气啊!”
琴鸟站在菜板前,几下就把一只洗净鲜的兔`子,剥的净肉除尽,只剩下一副白洁的骨架,相当自豪的回着卓香雅的话。
那说话的大嗓门,完全和刚才认师时那股子玲珑劲儿,差的远了去了。
卓香雅倚在门上的美人佳姿,倏的,一颤,搞笑的滑歪几许,斜了一半身子受挫的贴在门扇上。
僵硬的抽了抽唇角,风中凌乱了!
敢情,人家琴鸟这位姑娘,那是从小就练了刀功底子了?比她强,比她强…
可是,什么叫替卖猪肉的争一口良气啊?难道卖猪肉会被人鄙视吗?
卓香雅正在犯疑,不理解琴鸟的话。
那边,厨房里,琴鸟像是早已知道卓香雅心里的疑问。
烧开热水,漏勺卷着兔子肉在锅里翻滚几下,麻利出锅。
向卓香雅解释道:“我们琴家树,村里所有的人都卖肉。每一年,都会有关于掂肉的比赛。也就是说,谁徒手掂肉的份量最准,就会被封为村子里的刀神。但是我家从来都没有赢过比赛。很是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