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玉致在夜里,闭着眼睛,脸红心跳的替卓香雅包上围纱。
一朵眉尾处的云锦花,红艳欲滴,似血如临,天降于世。
妖娆美艳,惑乱众生。
“那个玉致师兄啊,你知道师傅口中说的那个什么‘锦遥’是谁么?”
端着水盆从小屋外走进来,琴鸟听到卓香雅在梦中呓语,不解的问向颜玉致。
颜玉致被琴鸟一唤,清醒了迷陷在卓香雅女人香`色中的思绪。
站在床榻前,快速处理好卓香雅胸前的伤口,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
话语停顿,颜玉致迷眸一惑,忆起一件隐约要被他忘记的事情。
在他的印象里,好像一年多以前,确实曾经有位自名‘锦遥’的人前来涵昱国向他求医。
但是,如果颜玉致所料没错,那一位自称是‘锦遥’的人,乃是一位身份显赫,威名凛冽的尊贵大人物。
并且,那位尊贵万分的人,根本就不是涵昱国人,亦非从景`云而来。
再有何等机缘,能让躺在榻上,自作主张要当他师傅的女人,与之相遇?
她与那个人,难道真的遇见过?
许久不敢去看卓香雅那张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的脸。
不知为何,颜玉致总觉得,那个被卓香雅唤在呓语里的陌生名字,似乎让他,尤为的感到,怵然惊心,私下里,想去避讳不谈。
卓香雅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距离入夜行刺之期,已经过了两个整夜。
刚一睁开眼眸,卓香雅就从小屋里透进的刺目光线里。
认出站在自己面前,那个眼眸都熬红了,但身上依然透着一股儒雅淡然的男人影子,颜玉致。
招招手,唤得颜玉致靠近一些。
卓香雅睹人如忆思,想到之前在沈府给沈家大小姐做的手术。
虚弱的声音里,泛着几许乏倦,问道:“玉致,我昏迷几日了?”
“整两个日夜了。是不是该到了去沈府的时候了?可是你现在,还能去吗?”
颜玉致一听到卓香雅的问话,心里转念和卓香雅想到了一起。
他记得,卓香雅好像在回来山庄的路上,让他提醒过她,五日之期一到,她还需要再去趟沈府。
可是以现在以她的身体,能去得了吗?
颜玉致看着卓香雅裹了一层厚白绢围纱的上身,不禁为卓香雅担心着。
“呵呵,备马车。该去的还是要去。不然,你以为那张陪亲契,是如此好拿的?只有今日过了,它方算是彻底属于你了。”
胸口上的伤,扯动一下,都会丝丝的泛着疼劲儿。
卓香雅撑着床榻坐起来,吩咐颜玉致去备车。
颜玉致虽然为卓香雅的身体担心着,但是从多日对卓香雅的观察来看,颜玉致深知,卓香雅不是那种能轻易改变得了决定的女子。
所以,无奈之下,也不方便多说。
只能走到衣柜面前,替卓香雅把需要更换的衣服拿出来,在卓香雅的身侧放好,然后,顺着卓香雅的意,到院子里吩咐车夫快点备车。
卓香雅换好衣衫,脚步虚浮的下了床榻。
站在铜镜前微微喘息,把手术用的刀包在腰间紧紧系好,卓香雅戴上银绒假发,向屋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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