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晚膳,吃的几人欢喜,几人愁。
君独卿闷闷不乐的看着卓香雅的身边,又多出两个俊美男人,占了他平日里,勉强能抢得到的,能够挨着卓香雅身边的位置。
琴鸟则是担忧着颜玉致的伤,一筷子戳进米饭里,半天不出来,颗粒白米食用不下。
舞清流虽然表面一切都正常,但他总是惦记着卓香雅在他出现之前,早就被人捂热的体温,以及,飘荡在屋子里,被他感觉到的那股若有若无的陌生气息。
几个能数得上名字的人之中,只有宇文郸萤吃得最为美味,尽情享受着膳食中,油汁入肉的美味。
偶而瞥望一眼满桌子嘘声叹气,默默无语的人,他依然,还是喝着他的美酒,食着他的佳肴,望着头顶上,那轮团圆节刚过,没有变小的月亮,文雅的观赏中。
然后,被净海在一旁,不停的鄙视着。
卓香雅吃过晚膳,向众人道了一声告别,便去看颜玉致,琴鸟想跟着一起去,被君独卿拉着手臂坐下来。
气得琴鸟狠狠在桌底踩了君独卿一下,望着颜玉致的房间,不肯移开视线。
“唔!好痛!”
君独卿受疼的向边上移去,免得再被琴鸟惩罚。
他天生对女人,有一种发自心底的敬畏感觉。
“哼!知道痛便好。就你是云安国里的贤夫,懂得送自己的女人去和别的男人见面!”
琴鸟心中窝火,没办法向卓香雅发火,便把一肚子的气,全都发泄在君独卿的身上,口不择言。
君独卿没有说话,咬着唇瓣低下了头。
倒是瑶棣在一旁,听罢琴鸟说的话,皱起了眉头,眸里,含了淡淡的愠色。
宇文郸萤则是表现明显些了,呵笑一声,放下筷子。
优雅的拿出帕子,抹着唇缘,说道:“若云公子,非是池中之物。既然如此,就算多几个男人陪在身旁,又有何不可?天下男人之多,难道每个女人,都必须分得一个中意的,才算是公平了?”
“宇文公子,琴鸟敬你是客,不便与你争论。只不过,这是云月山庄的家事,就不劳宇文公子费心了。”
琴鸟恋着颜玉致的一颗心,沉默似金。
一旦不沉默了,便是上了子弹入膛的枪口。
谁往上撞,她就嘣谁,宇文郸萤,亦是没能幸免,被琴鸟明言令道的挡了回去。
“哟!小姑娘还蛮牙尖嘴厉的么!若云公子收得你这么一位懂得‘待客之道’的弟子,还真是不容易。是不是在平时,若云公子都得称姑娘你一句‘师傅’了?啧啧~”
跟人在话语上浪费功夫的事情,宇文郸萤小的时候,没少做。
到了长大,更愿意去做,只是碍于他的身份,身边的人,没有胆子再和他吵嘴了而已。
现在,好不容易得了这份远游出行的机会,再也不用受身份的限制了,自然不会放过和琴鸟吵嘴的机会。
宇文郸萤一针见血的说道,眸里精光闪锐,两句话,便把琴鸟抬到了不尊师重道的逆徒位置上。
“你!”
琴鸟在话语里吃了亏,被气的满脸通红。
转头看了一圈身旁几张膳桌上全都看向她的师弟们,登时羞愧难当,气愤的跺着脚,跑回房里去了。
“哈哈!跟本公子吵嘴?你能赢的话,那本公子就回山里修身养性去!”
宇文郸萤的笑声,肆无忌惮的传遍整个云月山庄,轻傲,张狂。
卓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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