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永远也活不过来,活着的人的伤痛,一时半会也恢复不了。我真不知道不去深究,到底是对还是错。”
安然在陆渐红的唇上轻轻一吻,道:“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要去多想了,对还是错,也同样需要时间来检验。”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陆渐红看了一眼号码,是乔初一打过来的。
电话接通,陆渐红的神情立时为之一变,道:“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陆渐红开始换睡衣:“我要出去一趟,帮我叫一下小高。”@^^$
安然默契地拿出熨烫好了的衬衫裤子,一直将她送到门口:“注意身体。”
看着车子驶出,安然倚在门边上,段若水在身后道:“妈,爸这么晚还出去啊。”
“你爸就是个大忙人,哪里能闲得住,不知道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安然转过身,搂住了段若水的肩膀道,“过两天让扬帆回来陪陪你。”
段若水笑着说:“她现在恐怕也是大忙人呢,就不要让她为难了。妈,我邀请了几位朋友明天过来吃饭。”
安然点了点头:“这一阵子也确实把你给憋坏了,有同学来陪陪你也好,男的还是女的?”!$*!
“妈!”段若水娇嗔地发了一声嗲。
陆渐红匆匆赶到了静安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在此期间,乔初一已经把情况向他详细地汇报了一下。刚刚在电话里,乔初一说,秦月丽自杀了,就死在区纪委的眼皮子底下。
在陆渐红过来的这段时间里,乔初一又详细打听了一下情况。据说,秦月丽自从被区纪委控制住之后,就一直不吃不喝,情绪非常低落,尤其是得知仝全去中央党校学习之后,更是不言不语。秦月丽是在卫生间的厕所里用打碎了的镜子玻璃割断了脖子的大动脉自杀的,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已经死了。
陆渐红沉着脸,既像是问话,又像是在发火:“不是一直有人陪的吗?”
乔初一没说话,他能够打听到这些,已经不容易了,他毕竟只是陆渐红的秘书,不是区纪委的直接领导,无权去过问细节。
陆渐红来的地方是静安郊区的一个宾馆,生意不好,就被区纪委租了下来,作为审查干部的秘密之所。陆渐红到的时候,只有区纪委的几个人在,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气。
面对着面沉如水的市委书记,区纪委书记周再祥噤若寒蝉,纪委的一帮人更是垂手而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看着这帮人垂头丧气的样子,陆渐红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你们纪委这一帮人连一个人都看不住,让人死在了你们的眼皮子底下,是不是都是属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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