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转身向外,朗声说道:“弟子刘正风蒙恩师收录门下,授以武艺,未能张大衡山派门楣,十分惭愧。好在本门有莫师哥主持,刘正风庸庸碌碌,多刘某一人不多,少刘某一人不少。从今而后,刘某人金盆洗手,专心仕宦,却也决计不用师传武艺,以求升官进爵,死于江湖上的恩怨是非,门派争执,刘正风更加决不过问。若违是言,有如此剑。”右手一翻,从袍底抽出长剑,双手一扳,拍的一声,将剑锋扳得断成两截,他折断长剑,顺手让两截断剑堕下,嗤嗤两声轻响,断剑插入了青砖之中。
傅楚赞道:“哎呦,不愧是名声在外啊,这一手亮的就比余沧海高明多了。”
陆小凤回道:“是啊,自这两截断剑插入青砖的声音中听来,这口剑显是砍金断玉的利器,以手劲折断一口寻常钢剑对刘正风来说倒也不是什么难事,难就难在这么举重若轻,毫不费力的折断一口宝剑。只怕刘正风这几天没少练习啊。”
傅楚笑道:“哈哈,你这么说还整个形式主义?那他说不定还真适合在官场混混呢。”
刘正风见群雄皆尽骇异,脸露微笑,捋起了衣袖,伸出双手,便要放入金盆,忽听得大门外有人厉声喝道:“且慢!”
刘正风微微一惊,抬起头来,只见大门口走进四个身穿黄衫的汉子。这四人一进门,分往两边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黄衫汉子从四人之间昂首直入。这人手中高举一面五色锦旗,旗上缀满了珍珠宝石,每一颗宝石都有鸽子蛋那么大,显然价值不菲。
傅楚死死的盯着那面锦旗,暗想:“我若是从那锦旗上扣下一颗宝石下来,那我岂不是发了。”
陆小凤好似看穿了傅楚的心思说道:“那是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你要是敢打这旗子的注意,那你可得小心。五岳剑派这几年可是威风的紧。”
傅楚讪讪道:“没有,只是看看而已。我是尊纪守法的好公民呢。”
那人走到刘正风身前,举旗说道:“刘师叔,奉五岳剑派左盟主旗令:刘师叔金盆洗手大事,请暂行押后。”
刘正风躬身说道:“但不知盟主此令,是何用意?”那汉子道:“弟子奉命行事,实不知盟主的意旨,请刘师叔恕罪。”
刘正风微笑道:“不必客气。贤侄是千丈松史贤侄吧?”他脸上虽然露出笑容,但语音已微微发颤,显然这件事来得十分突兀,以他如此多历阵仗之人,也不免大为震动。
傅楚和陆小凤早已闭口不语,没想到已经到了金盆洗手这最后的环节了,竟然还有热闹可看。群雄也都窃窃私语,说这一趟衡阳城真是没白来,不仅看见了青城掌门被一个叫傅楚的毛头小子砍了一条胳膊,现在刘正风要金盆洗手又被同是五岳剑派嵩山的人拿着令旗阻止。
那汉子正是嵩山派门下的弟子千丈松史登达,他听得刘正风知道自己的名字和外号,心中不免得意,语气也轻浮起来。
“正是,嵩山史登达,在这里见过刘师叔和各位前辈了。”
定逸看此人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