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你对那人并不客气呀。”
“当然不能客气,我可是初出茅庐的轻狂书生,一身才华,恃才傲物,谁认识他是老几啊,皇帝嘛,都不喜欢有人什么事和他藏着掖着,见了我这青头愣小子,有什么说什么,还文武全才,说不定见猎心喜,想要拉拢我,梦想着把我培养成一代明臣呢。”
“美得你,还一代名臣。”
“师妹,你跑什么呀。”
“坏东西,又来乱摸……”
“不要跑,让相公亲个嘴儿。”
“臭流氓,还一代名臣,哪个名臣像你这样。”
“哈哈,这就是师妹你不了解历史了,大多名臣都是才子,才子自然风流。”
“你的意思是名臣都是色狼?”
“我可没那么说,我只是说风流而已。”
“不许你做名臣了,做个奸臣吧……”
“奸臣更风流!”
“哼,色狼,看我一指禅!”
“啊,师妹,不要啊,救命!”
……
时间流转,春日去,夏日至,夏日去,秋日来。
转眼之间就到了会考的日期。
齐飞并不知道,在这近半年的时间里,长安城内疯狂地流传着三诗,一《劝学诗》,一《无题》诗,一《凉州诗》,长安城内的文人从惊讶,到仰慕,再到潜心研究这三诗,竟然已经成为了风尚,尤其是最后一《凉州诗》,竟然已经被不少私塾学院,直接纳入了学业之内,
所有人都纳闷,这三诗的作者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做出这样的神作,为什么古时先贤中没有此人的名字?
渐渐的人们从各种渠道,得知了这三诗竟然出自一个年轻书生之手,大吃一惊之下,都开始查探起此人来,但却得不到太多的消息,最后只是听说这姓段的书生,可能会参加今年的会考,一时间,长安城里,那些赌坊之中,在三甲的押注之内,暗暗的加上了段春秋的名字。
齐飞不知这些事,即使知道了也会一笑置之,那《凉州词》,即使在地球古代的东方,也是大大有名气,曾被明代王世贞推为唐代七绝的压卷之作,此时,在这修真文明的唐国之内,被如此推崇,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
大唐天宝九年,章做完,或者弃考,否则三天之内不许离开,一应吃喝拉撒,全部都在这小格子之内。
此次会试的主考官,不似以往,由当朝的左右宰相担任,而是由礼部尚书左天祥担任,虽然这左天祥只是一名正二品的尚书,不是一品高官,但他有大学士衔,最重要的是,他乃是当今之世有名的学问大家,有名的诗词大家,所以虽然他官阶不如宰相高,但论起学识却是当朝数一数二的官员。
两位副考官,也极其有名,一名乃是御史台的御史,王勤铁,一名乃是吏部侍郎金有为,都是当代一等一的才学厚重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