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夏侯丞的理智返回,身体瘫软,从池中爬出,刚刚的事情一点点的在他脑中尽情的回放着……最后定格在‘老六不行’的画面上。
他真是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当时鬼迷心窍的让他帮自己纾解身体,这样赤.裸.裸刺激他,这不是找虐吗?
而且单看他的那张冰雕一般的面孔,也不是个温柔的美人,自己是不是脑子有病啊?让一个不行的人帮他?还是说他就是喜欢这样找虐?
这么一来,他要怎么面对老六?想想……也没什么不好面对的吧?只是纾解的意味稍微的变质了那么一点点,他又不知道自己知道他的秘密,彼此都不说应该没问题吧?
晃晃悠悠的起身,本来泡澡时间愉悦身心的事情,现在看来比泡澡之前还要疲累,真是作孽,有空一定要去万佛寺上香,看来自己是真的得罪了了不起的煞神。
“啊……睡觉……”想完某人不由的伸了个懒腰,一脸舒适的模样,这种人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没心没肺。
夏侯丞是栽在床上,倒头就睡,银月可不一样,对于今天所做的事情,他似乎也跟着失去理智。
他现在的身份根本不允许他这样做,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拿他挑战自己的底线?
月儿高挂的窗边,是银月落寂坐落的身影,也许是因为从没有人了解过他的内心,也许是他总把自己想象的太过严冷,所以,能温暖他的东西,他总是会不由自己的想要毁灭,不允许任何接近。
因为他的存在只有一个原因,因为他的目的是无尽的黑暗,如果被暖化,如果被照亮,他就会没有方向,没有走下去的心境。
次日,午时。
“六子……六子……”夏侯丞惆怅昨晚才跟他在某方面做了一番较量,而且又知道这么个大天的秘密,今日老头子又让他过来叫他起身,真是……反正他就当没发生过,以后在这方面注意一下就可以了。
“滚。”银月昨晚不知道在窗边坐了多久,反正入床的时候,天色已经的灰蒙蒙的开始发白,他一向床气特别大,尤其是现在叫他的人,还是那个昨晚让他纠结了一夜的无耻之人。
“喂喂喂……二哥好心叫你,你别敬酒不吃罚酒!”夏侯丞瞧望背对着他发出冷音,一边揪起他的被子,一边带着泄恨般的力道踹着他的屁股,心想着或许多踢几下屁股他就可以‘行’了。
“血蟒。”银月无故的开口。
夏侯丞歪头不明:“血蟒?什么东西?”音落不过一刻钟,夏侯丞便啊啊啊啊的尖叫起来。
血红色的大蟒蛇不知从哪里跃下,它的身子足足有十多尺,半米宽,蠕动的身子上紧凑的镶嵌着一片片闪烁眼睛的血色蛇鳞,妖异甚至漂亮到恐怖,最最恐怖的是它的脑袋比正常人的脑袋还要大,正确来说可以吞下一个成年人的身体,夏侯丞真是惊呆了,因为红色的蟒蛇睁着红色的眼睛,在瞧望他,是真的在看他……
“好……好……好大的一条蛇……红红……红色的……”
夏侯丞被吓的两腿发软,不明白这家伙到底藏哪的?大白天的出来吓人,真的很恐怖,而且他现在还被紧紧的盯着。
“六子……六子……好大的蛇,快来救我!”夏侯丞只顾在原地发呆,根本没跑,一个不注意被蛇身卷了起来。
真是……睡不安生的某人听着耳边直嚷嚷的吵闹声,倏地坐起身来,对着一蛇一人吼道:“带着他去转两圈,不行的话,从悬崖上扔下去!”
“啊……救命啊……我不想英年早逝,我还有许多倾城的美人没有抱过!”
“滚!”深眸冷聚,银月再次下命令。
血蟒像是看出了银月的不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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