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似乎静止在双唇紧贴的那一刹那,夏侯丞本是有气无力的一双眼眸,因为银月的举动倏地睁大,源源不断的不可置信,就这么从神色中荡然溢出。
也因此,流入唇齿中的苦涩药汁变得没有了味道,应该说是感觉不到了苦涩,对于他来说这一霎那的举动,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当然他也记得自己对他做过什么,只是没想到他会反过来这样对待自己,依他冷然的性格难道不应该狠狠的教训他一顿吗?为什么要这么温柔的用嘴巴给他喂药?难道他觉得这算是惩罚?
也有这个可能,因为他的眼神里竟无缘的有种赌气的意味,反正他不是报复就是生气他倒药的事情!
要说为什么,其实银月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用嘴巴去给他喂药,一直那么的嫌弃他,现在望着他憔悴的样子又忍不住的想要让他快点好起来。
想想银月又觉得不对,这些本来就是对他的惩罚,自己没有什么好愧疚的,更何况这人死不死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想通了,银月骤然的离开了与夏侯丞想贴唇瓣,瞳眼冉冉的倪望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夏侯丞,冷冷的转身踱步而去。
却不想宁王滞愣在厢房处凝望着他们,那一刻银月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一种历经了沧桑的悲感,可对于他来说宁王的任何态度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反而他的悲感让他油然而生的舒心。
“我去休息了。”
等到宁王反过神的时候,他的脑中只有简单的‘我去休息了’几个字,而银月的身影早已消失在淡淡的烛火中。
夏侯丞可没有某人这么理直气壮的从宁王身边踏走勇气,所以,他的战术就是装睡,佯装什么都不知道,都是老六一个人趁着他睡着偷偷做的。
“别装了。”宁王紧绷着脸跨步走到了床边,两眼贼贼的紧盯着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夏侯丞,音色非常之寒冷。
夏侯丞惊吓在心里哆嗦着反驳着宁王的话:我哪里装了,明明就是睡着了!没装!
宁王低垂着眸眼看着夏侯丞依旧一副装睡的样子,脸色油然的发黑,心里鄙夷的哼唧着:小样,你还能骗的住你老子?
想完不带丝毫玩笑之意的开启双唇:“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抽起来!”
夏侯丞一听这话倏地坐起来身子,脑袋因为猛地起身的缘故有些昏昏沉沉的,但鉴于宁王的威严所在,某人还是拉着长音埋怨着:“不要吧!我可是病人!”
现在,宁王严重怀疑夏侯丞打着自己生病的借口,带坏他的儿子们:“病人?小二……你知道你们刚刚在做什么吗?啊!”
夏侯丞听言只得无奈耸肩,抬起的眸中都是迫不得已,傻傻的遥望着宁王满载怒色的面庞,开启苍白干燥的唇瓣,无辜道:“没干什么啊?就是老六心地善良的给我喂药而已,老头你想多了,快回去休息吧!我这脑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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