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截了当的回答着。
夏侯丞凝眉绷脸很认真很严肃的反问着:“为什么?我压压你有什么关系吗?反正你的洞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交给一个你最爱的人,然后你就可以变成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了!”
“洞?!”银月猛地睁开了厉眸,瞪着脸上摆着理所当然的夏侯丞。
夏侯丞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刚刚的话,让一个一向唯我独尊的教主生气了,所以顶着不知者无罪的头衔,他还屁颠屁颠的伸出双臂圈住银月的身体,好不羞耻的指出洞的用处:“你的洞洞就是让.我.插.的,所以快对着我亮出来吧,我会好好的爱你的。”
黑气源源不断的自银月的上身散发出来,任由夏侯丞淘气的圈住的身体银月,阴沉着妖孽的俊面,低头垂眸凝视他的那一刻,说出了不可置疑的话:“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滚一边去睡觉,二是本尊现在把你拉到车外当着马夫的面狠狠的穿透你的身体,让你在外人的面前露出最不想露出的一面。”
“额……”听完了银月的话夏侯丞跟他拉开了一段距离,然后乖乖的坐到了他的对面,期间他一句话没说一个反抗的眼神也没有,不仅这样他的右手还偷偷的安抚自己受伤的小心脏。
因为他知道银月这个魔头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的,虽然他现在总是迷迷糊糊的但他的功力却一点没有退步。
所以……鉴于有一次他惹银月生气之后被强行的拉上房顶的‘事件’,一般看到他露出这种认真的表情的时候,夏侯丞唯一的选择就是跟他乖乖的保持距离。
银月用余光撇着还算有自知之明的夏侯丞,薄冷的淡色赤唇不禁的噙着一抹邪笑,表示出他现在的心情是愉悦的。
接下来整整一天的时间,夏侯丞都一个字没吭,而银月也因此睡了一场好觉,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渐入黑色。
“啊……”踏下马车的夏侯丞对着已经载着星辰的黑色天空伸出了双臂,发泄着哀怨之声。
“进去。”银月背对着夏侯丞矗立,一张清秀的面中表现出的都是精神抖擞。
“哦……”夏侯丞可怜兮兮的转身,也没有去看银月一眼,因为今天一天他想了很多,而且最终决定不跟他再深入的相处了,反正某些人又不在乎他的感受,这个感受当然是身体上的感受和心灵上的感受。
对于夏侯丞冷冰冰的态度银月只是一笑而过,反正这种事情是经常的发生,不出两天他又会屁颠屁颠的抱着自己说一些讨好的话。
“哎呦喂……终于看到活的了……”突兀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不过银月却因为这道声音不爽的皱起了双眉。
比起银月的不爽,夏侯丞跟着声音转过身的时候倒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远处伫立的男人身着墨色的长衫给人的感觉是文质彬彬,但是再往上看你就会发现,那人右手搓着下颌的动作,配上脸上的笑容何止是猥琐,简直是猥琐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在男人靠近的时候银月冷冰冰的问出。
银月冰冷的样子并没有吓撤男人,反而让他更加嚣张了起来:“教主大人,我可是接到你快死的消息,打算回来接手你的位置,不用感谢。”
“噗……”屏弃男人的猥琐,夏侯丞忍住大笑的冲动,用崇拜的眼神望着眼前这个墨衫的男人,认识银月这么久真的是第一次见了一个不怕他的人。
银月凛冷的用眼尾瞥了夏侯丞一眼,之后则继续的望着男人,肃冷道:“清啼你没完成任务擅自回来,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
“切……什么烂后果,亦生的事情我也调查清楚了,他现在在言潇予的手下做死士赐名蓝衣,不过……”清啼话说一半突然停顿,眼神飘忽不定望着四周,就是不看银月。
“说!”银月就是讨厌他这一点总是卖关子。
竟然银月发话了清啼也便不客气了,反正是说实话:“你们是亲兄弟吗?那家伙柔柔弱弱的跟个娘们似的风一吹就倒的类型,更是可惜了一个成魔的人才。”
“噗……”夏侯丞再次忍住喷笑的冲动,虽然他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不过银月突然间漆黑透亮的脸色,当真让他一天的阴郁心情都烟消云散了。
银月冷脸瞪了清啼好一会儿才道:“滚回凝华国。”
“不要嘛……”话落的时候清啼已经抱住了一旁一直在忍笑的夏侯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