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干人等退下后,银月缓缓起身走了下来,盯着仍然半跪在地面上的二人,开口道:“都起来吧!”
这边银月话还没落下,清啼便夸张的哀嚎起来:“哎呦喂……我的老腿呀……”
“清啼!”紫菱真是受够了这人。
银月依旧一本正经的无视清啼的做作,既然询问紫菱:“孔汝钦那边怎么说?”
“孔汝钦传信说,教主你身上的毒很奇特,无法解。”紫菱如实说。
“无法解啊……”清啼若有所思。
对于紫菱的话,银月没有多少反映,他在生死间何止徘徊一次:“这事本尊自有打算,你们各司其职便可。”
“是。”紫菱应着。
接着紫菱的声音,清啼喜笑颜开的对着银月开了口:“这感情好,教主等你死了,别忘了把教主之位传给我,我帮你照看着。”
“清啼你放肆!!”紫菱拔出了腰间的佩剑,面色无比的冷冽。
“你们两个出去!”转身前银月冷冰冰的开口。
“哦……”清啼看着银月修长的背影倔着嘴巴,跟着紫菱一起走出了议事厅。
下午银月孤身一人来到了谷底,如预期的一样,夏侯丞没有因为少了他而失去笑容,这让他非常的失落。
夏侯丞逗弄小凛冽,一个不小心转头,就看到了站立在不远处的银月,说实话这几日没有见他,心里当真想他,只是那些只能放在心里。
“你怎么又来了?”夏侯丞的语气中满满的都是不耐烦。
夏侯丞转瞬变化的面庞,然使银月的心凉了大半截,可是,那又能怎么样谁让他爱着这个人,谁让他当初愚蠢的做了这么多不该做的事情,以致现在的局面发生。
“可以单独的谈谈吗?”
看着走进的银月,他的脸上找不到一点生气的意思,很平淡甚至是可以说平淡中带着丝丝的忧伤,尤其是那双妖异的双眸,没有了平时该有的精锐,就像是垂死挣扎前的绝望。
“走吧。”夏侯丞把凛冽抱起,递给了一直在一旁站着没有说话的夏侯清明。
灰蓝色的天空,太阳时儿被乌云遮住,时儿露出了圆圆的小脸,映照着颓然的天地。
深秋的风,吹起来总会让人觉得舒服,但是一又一次随风飘下的落叶,预示着生命的黯然消失。
深谷中,一前一后一紫一蓝的纤长身影,一步步的在崎岖的路上踱步行走。
刚开始,他们就这样走着,谁也没有说话,静静的,整个世界似乎只有他们的存在。
直到他们走到了谷的尽头,夏侯丞才悠悠的转身,如斯高傲的瞧望着沉寂如风的银月:“教主大人找我出来,难道就是为了走路?”
面对眼前这个可爱倔强的人儿,银月微微的笑着,水袖下紧攥的双拳悄悄的松开,负于背后后,则轻轻的开了口:“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样?”
“哈?”夏侯丞歪着头满脸的惊讶:“你死?哈哈!”
“回答我。”银月不管夏侯丞的反应,继续的会追问着。
“你死了,我就好好活着呗。”夏侯丞流里流气的看着一本正经的银月,无所谓的说着。
这一刻,银月愣住了,突然吹起的风儿,掀起了他纤长的发丝,额前的刘海打在了他的脸上,也因此夏侯丞没有看清楚他的表情。
“说好了,我死了你要好好的活着。”轻轻的一个拥抱,跟着银月的声音一起拥住了夏侯丞呆滞在原地的身体。
“当然了!”夏侯丞嘴硬的回答。
笑容洋溢在银月的脸上,他没有松开抱住夏侯丞的双手,也没有再多说话一句话。
“喂……你怎么了?”感受着银月的心脏,夏侯丞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丝缕不安,可是他又觉得他是不是在跟他使用苦肉计,毕竟这家伙什么招数都能使得出来。
过了好久,银月才简单的回答了一句:“就想好好的抱抱你。”
“喂!你没病吧?”听完这句话夏侯丞不安的心更甚,推开他的身体,银月的脸上竟然挂着狡诈的笑容。
银月在距离夏侯丞一步之遥的地方,轻佻的撩起了自己的发丝,满脸的桀骜,对着某人开口:“小二你是爱本尊的,好了,本尊该回去了。”
“混蛋!”夏侯丞就知道自己上当了,什么该死的他死了自己会怎么样?他死了自己当然哈哈大笑,庆祝他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