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您先回去?”
“我倒是的确是要回的,不过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可不许瞒我半点,听到了没有?”
“是,娘亲。”
乔飞俏皮的行了个军礼,逗的周夫人笑声不断,半响方收了笑,细细的看了眼乔飞,意味深长的道,“你即是这样说,那我便信你,今个儿的事我也不问了,我这就回去,不过你可得要仔细想好自己都需要在什么,别到时错失了后悔。”虽然她眼里也见得就瞧的上楚朝惜,可架不住乔飞喜欢啊。
“娘,您放心吧。”看到周夫人站起了身子,她也跟着起身,乖巧的上前两步,挽住了周夫人的手臂,嘻嘻轻笑,”女儿扶您啊,您慢走。”
乔飞亲自把周夫人送到大门外,又赌咒发实的再三和周夫人保证过几天就去看她,周夫人方在黄嬷嬷的扶助下下了越家的马车。
车子里,周夫人看着黄嬷嬷一脸的无奈,“看看,我这才当了娘几天啊,捂还没捂热了,就跟着操碎了一颗心。真不知道这要儿要女的做来何用。”
“夫人您是心善,再说,是乔姑娘惹人心疼啊,别说是您,就是老奴我每每看着乔姑娘,都巴不得捧回家里看着去。”黄嬷嬷一脸的笑,丝毫不见半点外人面前的漠然。
“……”
乔飞返回屋子,脑海里想着周夫人的那些话,不禁就皱了下眉,想不到,这个戏班子在大家眼里竟是那样不正经的地儿!
伸手招了空青,她吩咐着,“去看看楚公子回来没有,要是他回来,让他赶紧用了饭再过来,若是还没回就不用了。”
空青屈膝蹲了个福身礼,悄悄转身。
退出去。
约有一柱香功后,空青身后跟着一袭紫色直衫,风一吹衣袂飘飘,颇有种跳出红尘,宝态壮严的感觉,乔飞扫了眼楚朝惜,没出声。
“你这个时侯叫我做什么,我正在写剧本呢。”楚朝惜坐在椅子上,接过小丫头递来的茶一气喝完,啧啧嘴,真是渴死他了。
“你还在写剧本?”
“是啊,我觉得那些不是最好的,从中间选两个就是。”楚朝惜似是瞬间打开了话匣子,一脸的神彩飞扬,“乔飞,你不知道,这些戏本子可受欢迎了,梨花班的班主自己排了一回戏,唱的是窦娥冤,六月飞雪啊。整个戏园子都排满了,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呢。”
楚朝惜越说越兴奋,在他眼里,这样的钱来的更快。只要是不犯法,为什么不能做?这么一想,他更加的高兴,“乔飞,过几天我就能谈好,到时每排一场戏就会有分红拿,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我全买给你。”
“那我可要多谢了。”乔飞侧了下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楚朝惜,“楚朝惜,这事没你想的那样简单,你可要小心些。”同时又叮嘱楚朝惜的小厮,“仔细看顾着你们家公子,别让他出什么差子才好。”
“是,姑娘。”
其实,乔飞一点都不看好楚朝惜所说的排戏,写剧本赚钱之说,要是都这么简单,那些街上摆摊算命,给人写家书等勉强够度日的人,怎么不会写这些来换钱过生活?
可见,这是一条不好走的路。
不过楚朝惜认定了这路,乔飞也不想拦着,任她说破了嘴皮子,对方说不定还觉得自己是在害他。何苦来着。
第三天,楚朝惜是皱着眉走回来的,一边走一边脸色很难看,乔飞远远的瞧见他进了屋子,却没喊住他。
下午,楚朝惜实在是憋不住,直接敲开了乔飞的门,看着整个人窝在沙发上的乔飞挑,楚朝惜心里的颓废气又多了几分——
人家一个小女子都能混到这种地方。
自己竟然做不到?
他深吸了口气,朝着乔飞微微一笑,坐在了她身旁的一张椅子上,“在想什么呢,怎么看着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乔飞看着他半响,蓦的弯眉一笑,“楚朝惜,你知不知道,戏班子和戏子都是很没地位的,甚至比商人还要没地位,世人受以‘贱籍’称之,你要是再这样下去,到时侯怕是连你都会被人看不起了,你当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