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马仔哪里经受得住这每一下都有近两百公斤力道的魔域精钢玉掌大耳光子,他们被打得东倒西歪陀螺转,当即眼前一黑就闷哼跌倒于地。
妖精不知他们是否臣服,于是紧跟着便高高扬起玉掌逐个去查看,若是还有人清醒就补扇……
结果检查下来无一能动弹撄!
而且每一位都是面目全非…偿…
凄——满脸的五指山血印,额外加上瞬间萌发并急切茂盛出来的五棵松淤青;
惨——除开满口的鲜血和门牙突兀的兔齿嘴型外,身边还散布有数颗碎牙齿。
幸亏他们只挨了第一掌就及时地昏厥过去,识相的好处多多,要不然连拥有兔齿都是非分之想,属于莫大的奢望。
倘若补扇……
在妖精的魔域精钢玉掌大耳光子的补扇之下再硬的大口马牙也挨不住,铁定是一齿难求,一准成了无齿之徒!
“呃,呃,呃……”
邵刚、邵玉是双双吓得打惊嗝。
“王寒冰”的杀伐轻描淡写犹如天界武神,可其造成的后果又不乏血腥味,尤其恐怖!
武赢天身示着喊道:“快走!”
三人出门后迅速招手要了一辆出租车,然后便扬长而去。
他们能走得如此顺畅并不简单,妖精其实忽略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密布的摄像头!
这个美奈夜总会它既然是安帮的总部,岂可能在安全防范上如此松懈?
从地下室的门口,曲曲折折的走道,还有至关紧要的东南西北四个进出口,无处不是安置了高清摄像头和红外感应器。
监控室之所以没有发现异常,那完全是此三人的运气使然,是绝对的巧合。
数十分钟前,有位神秘的人物出于某种目的破坏了美奈夜总会的安防设备。
红外感应器属于未启用,但负责监控的马仔所看到的所有监控区域图像都是一周之前的录像回放。
[机场……]
为了善始善终,武赢天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地亲自将人送至机场。
待其购好当日飞往北京的机票以后,她道:“邵刚、邵玉,虽然距离飞机起飞的时间尚早,但你们最好是去候机厅等待,坚决不可以出来亮相,唯有小心方能驶得万年船。”
邵玉低下头,“知道了。”
“王寒冰,你自己怎么办?”
邵刚紧锁眉头问:“去过大使馆了吗?”
“别担心,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
武赢天妖雾使笑道,“喂……就要开始新的人生之路了,我说你们两个别跟奔丧似的好不好!笑一笑,难道我是遗像么?”
“噗嗤”
兄妹二人被硬生生逗得苦笑……
她继续道:“说真的,你们的H语这么好,回去以后饿不死的,稍微学习一下,再不济也能做个专业的H客导游不是吗。”
兄妹二人点头。
“嗯,说的也是。”
邵玉的面颊微有舒展,“幸亏老宅子没卖,虽然又小又破旧,但终归是一个窝,回去后不至于流落街头。”
邵刚转身去寻笔和纸写了地址,他把纸条递到人前,“这是我们的住址,要是来北京就来找我们。”
“嗯,好的。这H国千万别回来了,早早落叶归根也是好事。”
武赢天接过纸条后一眼便将内容记下,然后当即把纸条撕得粉碎,并小走几步扔进垃圾桶。
兄妹俩都急了,“诶,你这是……”
“我这么做是为了不留祸端。”
她凑姿戳了戳自己的头边际,“记在这里才最安全,这纸条万一要落在他人手里你们照样危险。”
武赢天正身又道:“还有啊,你们必须与韩国的朋友断绝一切联系,这一点要牢记!”
“哦……明白了。”
邵刚恍然大悟,“你真是好谨慎。”
“时刻都需要谨慎的人是你们,好了……少在外面逗留,小心招神惹鬼。”
妖精拍了拍二人的肩膀,“赶快进去吧,想必我也很快就会回国。”
她将人推了转身,“咱们之间虽然相识不长,但也是属于不打不相识的好友,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去北京找你们叙旧。”
邵玉依依不舍道:“记得一定要来。”
邵刚满脸的挂念,“那我们走了,再见……”
兄妹俩几步一回头地与她挥手告别。
妖精挥手笑应,“再见。”
送走人后,武赢天的神色便转回真实地苦涩起来,因为她还要回去面对无法预先估计谈判。
她看着弱极的背影自言叹道:“邵刚、邵玉的离开只是增加了安帮的报复难度而已,世界很大也很小,只要他们一直被惦记着就不安全,这笔生死账必须做个了结。”
武赢天很快就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去……
[美奈夜总会……]
妖精用南贤敬给自己的余下钞票付了打车钱,她下车后向着作为美奈夜总会正门的东大门窈窕而去。
一身兼了侍应和门卫两职的迎客小生们对这位曾被绑架过的美女并不熟识,她在数人的一通哈腰迎辞中再度进入夜总会。
武赢天不是第一次道夜总会这种地方。
夜总会白日里客人毕竟稀少,到处都空闲着,加之有“魔域天龙”探路,她熟客般地轻易在二楼找了间僻静包房雅座落身。
夜总会历来是女服务生侍应男客,男服务生侍应女客,一位文质彬彬的白净男侍应跟着就来客人面前等待使唤。
他哈腰问:“小姐,想喝点什么,玩点什么?”
为了引起安帮人的注意,同时也好奇现在这副身体能不能依靠酒来苏醒逆血功力,妖精准备一展有着千年历史的语言文物。
她用生硬的H语道:“把你们这所有的好酒都给我来上一杯。”
“啊……什么?”
白脸小生的脸更白了,“每一种酒都要吗?包括鸡尾酒。”
鸡尾酒这词在古旧H语中是没有的,于是她囫囵道:“嗯,都要。”
“请问,您这里是有几位客人?”
“来了才知道,总之不少。”
“哦,好的,您请稍等。”
笑容可掬的男侍应才转过身就行出眼不是眼嘴不是嘴的一通古怪表情。
就算这一包房的客人很多,但这种沙场点兵式的要酒法他还是首次遇见,尤其对方还是面相俏雅的女客。
女客突然追话:“诶,等一下。”
眼不是眼嘴不是嘴满脸古怪的男侍应顿时僵硬,接着又一次变脸,他笑容可掬地转过身来伺候。
“小姐,您还需要点什么?”
“那个那个……”
武赢天无法提取出所需要的词汇,她说不出“醒酒喷剂”这词只好转求其次,“那个醒酒的东西有没有?”
“有的。”
“那你一并上来,记得多来点啊。”
“好的,请稍等。”
女客人又是买醉又是自相矛盾地买醒,世上万难有人能理解她那另类的脑子。
笑容可掬的男侍应转过身后其表情越发地不是人,非但眼不是眼,嘴不是嘴,现在连鼻子也不是鼻子了,整个一朝天鼻的河马。
夜总会是灯雾香尘春复夏,森声沓躅昼连宵的地方,酒的种类是何其之多,上酒的人是来了一拨又一拨。
包房里并不大的桌子上顿时五颜六色。
女客的眼前杂七杂八地摆满了各种酒:轩尼诗、威士忌、伏特加、龙舌兰、香槟、白兰地、甜酒、朗姆酒……
实在没地方可搁余下的酒了!
假面出笑容可掬的男侍应道:“小姐,您看这地方已经没有空余,剩下的鸡尾酒是否稍后再上?”
“嗯,可以。”
男侍应按照套路习惯性地多嘴问:“请问您还有其它的什么需要吗?”
“把你们帮主叫来,我有事要与他商谈。”
“什么……”
他的笑容勉强之极,很可悲,“什么帮主?”
话斧——“少在我面前装傻!”
话刀——“你们安帮有没有帮主?”
话箭——“若是没有的话你就叫个厨子来,有的话你只管叫人就是,其它的甭琢磨。”
这位漂亮女客人的口音和语调土气憋人而又难辨其来历,她自命不凡的口气更是来者不善!
脸色苍白的男侍应不再有心思客套地说什么“好的,请稍等。”,他把持不住迷离地兔形仓皇离去。
包房里暂时清净下来。
武赢天担忧老把戒指含在嘴里会在饮食间被不小心吞下去,于是她将戒指珍宝般地戴到手上,这才开始小口品尝这令人眼花缭乱名目繁杂的酒类。
第一杯……
“呃……假酒么?酒精勾兑似的,好辣呀!”
第二杯……
“咦……怎么跟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酒一般,好难喝!”
第三杯……
“好像是香槟酒,味道不错!这个才对我的胃口。”
第四杯……
“咋有酸味,是不是过期了?”
第五杯……
“我呸呸呸,是不是酒呀这……一股子怪味。”
第六杯……
“噗……啥狗屁玩意儿,别是毒药吧!”
“连卖个酒都弄得这么乱七八糟,简直跟害人的毒药似的……”
“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既然做什么都没安好心还还好意思称自己为安帮,真是过分!不如称作毒帮还贴切些。”
妖精尝了六杯酒后再没了兴致,她撇嘴嘀嘀咕咕地咒骂了老半天。
武赢天的真实酒量历来很浅,这六杯酒虽然只有香槟酒见了底,其它都仅是小酌,但她还是不甚酒力有些眩晕。
可惜酒力在发作,但金丹却依旧沉睡。
失望之人开始寄希望于要来的醒酒药。
她伸手便乱抓了一把胶囊直接干吞,干吞毕竟不舒服,于是她抛弃淑女形象,很丢人地一通狗鼻子逐杯嗅……
失态之下妖精可算如愿以偿地找到了甜酒!
浅尝一口,确定对路后,她仰起头咕嘟饮完一整杯,然后心满意足地静静等待药力散发。
只可惜……
这些解酒胶囊的成分不与她用过的醒酒喷剂相同,左等右等还是老样子。
她微声叹。
“可怜我那藐视众生的逆血武功……它怎么就如此深藏不露呢?”
“自从我寄魂他人以后就没正常过,若是能随心使用该多好,好怀念眨眼间就能移走宽阔天地的【逆血悬】。”
酒类的混喝本就容易使人醉。
而解酒药的药性又慢了一拍。
武赢天渐渐地竟然有些昏昏沉沉,她软身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地等人……
白白净净的男侍应如人间蒸发了般一去不复返。
除了侍应来招呼,连安帮的帮主也久久未现身。
牛事不发马事发!
她人没等来,却于耳边等来了一阵隐隐约约的厮杀声!
“好像有人打架!”
“嗯……叱咤声还是女人!”
妖精茫然地睁开双眼。
然后慢吞吞含回戒指。
“魔域天龙”云出时……
她瞬间清醒!
原来这戒指诡异的力量竟还包含有非凡的解酒之效!
“魔域天龙”寻声而去,她在本层找到了声音的来源地——走廊尽头。
只见十几个安帮的马仔正在围攻一个年纪大约在三十出头,身着灰色的不知什么性质工作服的短发女子,双方均是徒手格斗……
武赢天惊奇于该女子的本事!
该女子很会巧妙利用周边环境格局迂回地化解危机。
此人攻防之下每一招都是极实用的杀伐,出击果断,出手无空,出脚无虚,她势单力薄虽处下风却也有惊无险。
为了解孰是孰非,也为获得斗殴真相,“魔域天龙”深度再探……
马仔们的身上携带有短刀,他们之所以未使用可能是因为对方是女子而不屑一顾,人多势众之下自认为徒手便可制服她,以免折煞了身为男人的威风。
该女子身上有一套精密工具,还有一个内部分隔存有深金棕色、浅金棕色、橙棕色三种不同颜色粉末的条形金属盒,除此之外她没有任何武器,连匕首也没有。
妖精不解地暗念:“钱包想必是她自己的,此女并非窃贼,为何会被围殴?”
黑帮对付的人大多是行事与其相反者,黑的反面既是白。
就在武赢天犹豫着是否出手相助时,另一批安帮的人从楼下快步上来,其中一人的速度稍缓,衣着和气度与众不同,大有帮主的嫌疑。
“不好!后来者有枪!”
武赢天忿忿不平地自己叨口道:“都是女人,或许还同是天涯沦落人,乌鸦子!岂有不帮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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