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的话还没说完,雪薪竹就迅速跑到茶几旁,拿起遥控器就关掉了电视。
干巴巴地冲着聂秋欢笑,“秋鼠,榕昀他——”
聂秋欢只觉得眼眶酸的厉害,耳畔也是安静的没有任何声音,过了好久,她才努力扯了一丝笑,“新猪,昀少他……”
喉咙一酸,她顿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雪薪竹也又急又恼,生怕聂秋欢会误会什么,绞尽脑汁想了许久后,赶忙坐在了她对面。
认真地盯着她,“不是的秋鼠,这次是榕家安排的联姻。但你要相信榕昀,他不是个轻易受人摆布的人。”
她的话不但没有让聂秋欢好受,反而让她的眼眶瞬间聚集了一片雾气,“那是他的家族啊,他怎么可能会为了我一个女人,违抗家族的命令?”
“你——”雪薪竹不知说些什么好,她索性掏出手机,拨了电话给榕昀,电话接通后便扔给了聂秋欢。
“真是!有什么话说清楚不就行了!你自己问他去!”
聂秋欢接住了手机,有低醇迷人的男声从手机那端传来,如同那陈年的苦酒,萦绕在她的耳边,让她的心也泛起了一丝苦涩。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了喉咙处泛起的一波波的酸涩,低低唤了一句,“昀少。”
榕昀此时正换着衣服,佣人就在他的身旁,听到聂秋欢的声音,他挥手示意佣人离去。
门被轻声带上后,他才走到窗边,看着从浓厚乌云里射出来的道道金光,嘴角难以抑制地上扬,“小蠢货,你怎么了?”
没人应答,他却听到吸鼻子的声音,他没有半分的不耐,声音异常地柔情缱绻,“不开心了?嗯?”
低沉迷人的声音掠过聂秋欢的耳畔,撩的她的心也痒的厉害,沉默了片刻后,问道,“昀少,你是不是……”
可“订婚”两个字,就像卡在她喉咙里的一颗药丸,让她口腔里都泛了一丝苦意,可怎么也吐不出这两个字。
雪薪竹就站在她的身旁,瞧见她有话却不说的模样惹怒了,眉心陡地一跳,一把夺过手机,冲着榕昀吼道,“你要订婚的事被她知道了,自己解释清楚!”
她随即按下了扩音键,客厅一下子变得安静。
手机里很快便传来榕昀的浅笑声。
“小蠢货,你就这么不相信我?随便送上来的一个女人我都要?”
雪薪竹撞了撞聂秋欢的胳臂,冲着她挑了挑眉,似乎在说,看吧,我早说过了,榕昀怎么可能任意受人摆布。
“你乖乖的,今晚和泼娘们一起去言家,我想送你一个礼物。”
榕昀似乎还要说些什么,但房门突然被敲了几下,传来佣人的声音,“少爷,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
“小蠢货,乖乖的,嗯?”
好久之后,聂秋欢才接过雪薪竹递来的手机,“好。”
然后,电话就被挂了。
雪薪竹又抢回了手机,拽着聂秋欢出了别墅,“你看吧,我说的你不信,非要从他嘴里说出你才信,走走,我带你去商场挑衣服……”
……
夜晚很快降临,言家门口也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客人。
这次言雅与榕昀的订婚是昭告全城了的,连一些著名的杂志社的记者都收到了请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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