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嗓音里有股难掩的冰冷,雪薪竹被这样的声音,惊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很快便镇定了下来,“你是政界的人?抓我什么目的?”
她的话说出来,空气之中顿时弥漫着一种特别压抑的气氛。
过了好久,温绮瑞才缓缓笑了,“你猜错了薪竹小姐,我不是为你的父亲来的。”
不是父亲?
雪薪竹的小脑瓜子迅速转了起来,她能扯上关系的人,除了雪天佑,便只有那个男人了……
心脏不受控制地骤缩了一下,雪薪竹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言修瑾……”
“既然猜出来,那到省了我的一番功夫了。”温绮瑞朝着身后的几名男人挥了挥手。
“你们要做什么?”
“薪竹小姐,你待会就知道了。”
……
日子过了一天,言修瑾还是没能找到雪薪竹的下落,但他却意外地接到了聂秋欢的电话。
应该也是为了小野猫找他的吧……
言修瑾将车停在了路边,按下了接通键,“喂?……她没在我这里,我,我也很长时间没见过她了。……好,一有消息我通知你。”
挂了电话,他心里的那股烦躁突然就升了起来,车内开了暖气,很热,言修瑾脱了外套,又扯掉了领带,连同手里一同扔在了后座上。
几分钟后,车子又缓缓启动,朝着言家驶去。
……
此时的医院内——
蓝姨带来了喷香的人参白术鸡汤,可得知雪薪竹失踪,聂秋欢却没了喝的胃口,榕昀帮她盛了一碗,她喝了一口就咽不下去了。
“小昀……”
“嗯。”榕昀夺过了她手里的汤碗,舀了一勺,吹了吹,送进她的嘴里,“你乖乖把汤喝了,我就帮你找人。”
“真的?”
“我几时骗过你?”
得到他的保证,聂秋欢才安心了下来,没多久,一碗汤就见了底。
聂秋欢这些日子睡得总是格外的早,八点多的时候,她就沉沉地睡下了,榕昀照例轻点了下她的唇瓣,才走出病房,拨了个电话,“喂,阿树。威邦最近有什么动静?……”
……
言修瑾回了言家,连饭都没吃,直接就回了卧室,简单地洗了个澡后,他就躺在了床上,米团不知何时钻到了他的床上,他便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米团。
过了好久,房门被人轻敲了几下,传来言雅的声音,“哥哥,管家说你没吃饭,我做了一碗面,你要尝一尝吗?”
“端进来吧。”
一走进去,言雅就看到了窝在言修瑾怀里的米团,笑着开口,“哥哥,你也真是宠这小猫。”
她吩咐佣人将面端在了床头柜上,跟着走近米团,伸出了手,似乎是想摸摸它。
可闻到陌生人气息的米团,立马就从言修瑾的怀里钻了出来,看着面前白嫩的手,它冲着她“喵”了一声,下一秒,它直接伸出锋利的爪子,在那手背上狠狠地一划。
手背上传来尖锐的疼痛,言雅惨叫了一声,赶紧缩回了手,摊开手背一看,竟然被那猫爪挠出了一条血淋淋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