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敢深思其中的原因,聂秋欢闭上眼,缩了缩脖子,又往冰冷的手心哈了一口气,可手心却一直没有温度。
又想起榕朔说的话,榕昀他,与言雅定下了婚期。
聂秋欢的睫毛轻颤了颤,她突然感觉有些冷。
就这么傻愣愣地站着,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响起,传来小警员的声音,“聂小姐,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聂秋欢便甩了甩头,甩去了脑海里乱糟糟的思绪,打开门,问道,“韩警官不是说我没有摆脱嫌疑的吗?你们要带我去哪?”
小警员的眼神很冷漠,语气也很冰冷,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个机器。
对于聂秋欢的问题,他想都不想地回,“聂小姐,韩警官已经不能做主你的事了,你杀的可是唐家小姐,上头又派了一位警司下来,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聂秋欢很警惕地望着他,“上头?”
小警员有些不耐烦,又强势地说,“聂小姐,请你不要浪费我们的办公时间,现在请跟我们走一趟!”
不知怎的,聂秋欢总感觉小警员的周身,有股不符合警察的戾气。
可她还没来得及深思,便被小警员拷上了手铐。
她被迫跟在他的身后,出了警局。
上了一辆警车,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聂秋欢的心里,顿时生出了危机感。
双手被束缚着,无法动弹,她只能靠挪动身躯,来让自己坐的舒服点。
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后,她才望向后视镜,语气异常淡定自若,“你的那位上头是谁?又要把我带到哪里?”
小警员没有理她,却是低低笑出了声,笑声听上去异常的阴森,让聂秋欢格外地不舒服。
他望向后视镜,对上了那清澈莹然的一双眸,哀哀叹了口气,“聂小姐,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
聂秋欢心生警惕,目光紧紧盯着他,“什么词?”
“黄粱美梦啊……”他故意将语调放到最缓,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聂秋欢。
黄粱美梦这个词,言雅也对她说过一次……
灿烂的笑在聂秋欢脸上荡漾开来,“你是言雅派来的人?”
小警员摇摇头,有条不紊地开着车。
不知开了多久,聂秋欢的耳边突然传来呼啸的风声,以及那微不可查的水声。
她扭头望向窗外,却只看到了漆黑的夜幕,连一盏路灯也没有。
路阴森的可怕,她隐隐绰绰看到马路边缘的护栏。
车内没开暖气,聂秋欢突然感觉很冷,忍不住朝里缩了缩。
小警员瞥到她的这一幕,笑着开口,“聂小姐,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待会就不冷了。”
待会就不冷了?
这是几个意思?
聂秋欢忽然生出不好的预感,她紧紧盯着小警员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做出什么事来。
“聂小姐,你不觉得自己很多余吗?”
小警员说着,忽然将脚下的刹车踩到了底!
车子被急速地飚起,几乎就是那一瞬间的时间,聂秋欢起身,扑到小警员身上,想要阻止他。
可她双手被拷着,于事无补。
小警员一个伸手便又将她推到了后座上,他又将四扇车窗打开,双手缓缓松开了方向盘。
面向聂秋欢,露出一个阴邪邪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