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如今已经是一名死人了,我倒是好奇,邦哥要怎样将我安插到他身边。”
温绮瑞忍住上前安慰她的冲动,缓缓眯起了眼,“做一件事,肯定是为了某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小美人,难道你就不好奇,邦哥让你回到他身边的目的吗?”
聂秋欢摇了摇头,“邦哥这种男人,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想来是不会为了钱财,那就只可能是为了私欲。”
说道这里,她就想起来了一个人来,惊呼道,“小蚊子,邦哥和言雅到底是什么关系?”
“言家在榕城,也算得上是门风正统清高门第的一个家族,可言雅怎么会和邦哥这么危险的男人打上交道?
她的问题一出口,温绮瑞也沉默了下来。
好久,他才缓缓道,“小美人,实话跟你说,我对威邦这个人也不是很熟悉。
更何况,……”
他是前不久才回到帮里的。
帮里的规矩一向极严,因此他归帮前的一段日子里,他根本不知道帮里发生了什么事。
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来,聂秋欢皱着眉问道,“更何况什么?”
温绮瑞勾了一丝笑,继续补充,“更何况,我可是名正常的男人,怎么会对威邦感兴趣?”
骤然听见这么邪恶的话从他的嘴里吐出来,聂秋欢瞪大了眼睛。
恼怒道,“我没问你这个。”
温绮瑞压低了眼睛瞥向她,轻佻出口,“放心吧,小美人,自始至终,我都只对你一个人感兴趣。”
和他待的久了,聂秋欢也清楚了他的一些脾性。
因此,他说的话,她从来没有当真过。
“咚咚咚——”敲门声适时地响起,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小K先生,邦哥有请。”
聂秋欢随即不安地望向温绮瑞,温绮瑞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笑。
“没事的小美人,他刚刚已经惩罚过了,现在过去,许是请我喝喝茶,别担心。”
紧张的氛围被他的话轻松化解。
聂秋欢“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顺着他的话道,“那你可要好好品尝了。”
温绮瑞也笑着应了一声。
随即,房门被打开,又被重重地阖上。
偌大的房间,没了温绮瑞的声音,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
聂秋欢不安地吐出一口浊浊的气,向冰冷的手心哈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聂秋欢,你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
就算要怕,也该是别人怕你才对。”
她的话音一落地,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股森冷的风。
一丝丝的往聂秋欢的脖子里钻,很低的温度,聂秋欢便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
脚步很缓慢,想来是一名女子,正踩着莲步。
可就是这样的脚步声,却让聂秋欢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