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乔却答非所问地回,“小K许是已经在温家准备好一切了,我们现在回温家吧。”
聂秋欢也已经很疲惫了,便没再追问下去,只是歪过了头,怔怔地盯着窗外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她又突兀地开口,“诗乔,我能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吗?”
诗乔的心情看上去极好,“嗯?你先说说看。”
聂秋欢轻轻拉回了视线,又落在了诗乔的脸上,几分小心,几分试探,“你,为什么要帮邦哥做事?”
她的问题一出口,诗乔就轻轻笑了起来。
不过,那笑,听起来却不像是笑,多了许多不知名的复杂意味。
漫不经心地回,“因为觉得好玩啊……”
可是,就算是再好玩,也不至于放弃诗家千金的身份,跑来当一名危险男人的下属吧。
还想追问下去,聂秋欢突然想起,温绮瑞似乎也没向她解释过,便噤了声,将疑惑压在了心底。
“不过聂小美人,如果非要找个原因吧,那就是钱财了。”
聂秋欢不解地望着她,“钱财?”
诗乔面不改色地开着车,“对啊,我缺钱啊。”
她这话说的相当坦荡,却是惹得聂秋欢眉心一跳,显然是没相信她的话。
诗家的小公主,会缺钱?
会缺钱到当一名危险男人的下属?
会缺钱到……当一名杀手?
聂秋欢垂下了眸,只当她在唬自己。
……
诗乔与聂秋欢离去后,榕昀还站在湖边,怔怔地盯着那一片波光粼粼的湖面发呆。
那艘精美绝伦的船静静地停在湖面上,却是格格不入到了极致。
那次他下达了命令,让滑树毁掉这艘船。
滑树并没有立即遵循命令。
而且,不久之后,小蠢货的死讯就传了开来。
这艘船,就被他这么留了下来,安置在了这里。
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乘坐。
这时,滑树气喘吁吁地跑来了,“老大,你、你喊我过来,有什么吩咐吗?”
吩咐?
那双沉寂已久的眸终于有了一些波澜。
想到那个酷似小蠢货的女人,原本冷漠的眸底,就变得明亮了很多。
里面闪烁着异常耀眼的光,比他周身温暖灿烂的阳光,还要夺目逼人!
“阿树,温家,除了两位少爷,是不是还有一位小姐?”
滑树努力想着,好久之后才回,“老大,温家一向子嗣单薄,而且逝去的温夫人,在生下小少爷温绮瑞后,身体也落下了病疾,根本不可能孕育第三个孩子。”
“这样啊……”
那那个自称温绮念的女人,是谁?
为何冠着温家的姓?样貌与温绮雪,还有几分相似?
他深深吸一口气,命令道,“将这船清洁一下。”
滑树一愣,“现在么?”
榕昀转过身来,直直向前走去,“对,就现在,你去。”
……
约莫开了二十分钟,诗乔将车子停在了一栋别墅前。
没有精美的瓷砖,真的只是一栋简单到了极致的别墅。
诗乔下车后,发现她仍发着呆,不悦地敲了下她的车窗,“温小美人,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温家的小姐?难道还等着我请你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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