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睡她的心思都没有呢?
言雅不解地对着镜子,露出了个疑惑的表情。
几秒后,她还是冲着镜中的自己笑了一下,吐气幽兰道,“没了聂秋欢那个贱人,榕昀便能看到我了吧……”
然后,踩着细长高跟鞋,离开了办公室。
……
言修瑾来到休息区的时候,雪薪竹正没形象地躺在沙发,一边看着杂志,一边吃着被切的整整齐齐的水果。
瞥见他进来,雪薪竹只是懒懒地投送过去了一个眼神,然后就将目光再次落到了杂志上。
走过去,言修瑾抽走了她手中的杂志,虽在责备她,可语气里却夹着浓的溺死人的疼爱,“别躺着看书,对眼睛不好。”
他知道言雅刚刚来这,惹了她不开心了。
若是放在往常,他不会管这等小事。
可现在不同了……
雪薪竹轻哼了一声,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从他手中抢回了杂志,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继续翻阅着。
言修瑾无奈地勾了勾嘴角,然后把雪薪竹一把从沙发上捞到了怀里,他让她坐在她的腿上,挑起的眉眼里带着一丝戏谑,“小野猫,你如今都是当妈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小孩子气?”
说起孩子,雪薪竹的神色僵了一下,然后就想起来他就是用这把带着邪魅的嗓音每晚在她的耳边挑逗呢喃。
耳根悄悄地爬上了一抹红,她推了推言修瑾的胸膛,恶狠狠开口,“有你那个好妹妹在,你就不担心我的孩子不能顺利出生?”
言修瑾却眯着眼笑了,他一遍遍地抚摸着雪薪竹的一头秀发,举动稳缓宠溺,“小野猫,你该知道,我从来不是个大肚的人。无论是你,还是言雅,惹了我,都不会有好果子。”
雪薪竹被迫趴在他的怀里,听着耳边强有力的心跳,她没由得来的脸一红,可没过一会,她突然就狠狠掐了把言修瑾的腰侧,言修瑾不满地拧起了眉。
“小野猫,你要谋杀孩子的亲生父亲?”
雪薪竹生气了,听着言修瑾的一番话,她没由得来的想起她第一次惹了他时,她被他当做拍卖品,被迫站在台子上接受着来自台下的不怀好意的目光……
“你还敢跟我提旧账?”
言修瑾不解地望着她,过一会儿,他才慢慢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又勾唇笑了笑,他将自己的头颅缓缓搭在了她的肩上,嗅了嗅。
很安心,他一直以来所迷恋的温暖气息……
出声道,“小野猫,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我其实只是想告诉你,如果雅雅还执迷不悟的话,我不会顾念着她的身份的。”
雪薪竹愣了一愣,然后又愣了一愣,这才满意地拍打了下他的后背。
“你可得记着你说的话,别忘了你是黑帮老大,得说话算话,我可没秋鼠那好脾气,如果言雅敢来惹我,老娘一定让她吃不了兜子走!”
言修瑾难得没在称呼上跟她计较,只是听到她这番明显带着小情绪的话,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然后,将自己的头颅,往她的脖颈处埋了埋。
他想,他这辈子的好脾气,估计都给了这个叫雪薪竹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