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永昌帝又加上一句:“你莫要忽悠朕,就算你不说,朕依旧能查得出来。朕要知道,那男子具体是什么身份?你若是敢骗朕,这欺君之罪……”
楚玺墨听到这话,心下忍不住呕血。
他一心一意为了大楚和他父皇好,现在换来了一句什么?
欺君之罪?
呵呵,还真是叫人心寒!
之前二话不说,直接将他关起来,叫他好好反省。
现在呢,罪名可真是一个赛一个得高,连欺君之罪都出来了?
莫不是说,他一怒,还得诛九族不成?
“那个人就是祁烈,洪武国的太子。父皇要是不信,自己只管去查。对了,他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姓冯,随她娘姓,叫冯烈。他的外祖父,就是冯伯毅。”
永昌帝见他话说到这份上,又仔细地打量了他一遍后,这才道:“成了,你且下去吧。叫那个什么大夫过来即可!”
是不是叫祁烈,回头他查了自然会知道。
只是那面孔,确实太像了,像到他从手术中醒来,都好似刻在脑骨中一样。
他总觉得,只要把那个叫人抓住,他大楚就能更上一层。
楚玺墨从房间出来时,在屋檐下站了一会儿后,这才伸手抹了把脸,随即无奈的叹息一声。
他父皇的时间不多了,也就这么几个月,他一定得忍。
不管他提什么无理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他都会满足的。
楚玺墨不知道的事,等他出去后,姜大夫还没进手术房的中间,永昌帝再次招来龙影道:“你且带人去将那叫祁烈还是冯烈的人抓住,有些事,朕需要亲自来问。不过阿墨既然说他是洪武国的人,想必会从淮州走。到时候,你们守在那就成了!”
龙影应了一声,便飞快离去。
等到楚玺墨带着姜老大夫进来时,他明显得感到少了一个人。
等到姜大夫给永昌帝确诊没有什么大碍,只需要好好休息后,手术室中只剩下父子俩时,楚玺墨忍不住道:“父皇,你叫人出去了?”
“嗯,你说左相的事,朕不大放心,就叫龙影去查了!”
楚玺墨听他话是这么说,但不知为何,总觉得他父皇说了谎。
难不成,他父皇还在执着祁烈的事?
想到这,他心一沉,看向他父皇的眼眸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
他父皇就算是死,也得搞事情吗?
“父皇,儿臣还有些事,先去忙了。你多休息,有什么事,让人来叫儿臣即可。羚羊城那边的情况,越来越严峻,十室九空,儿臣得集思广益,想个法子解决才行。不然一两年后,那里彻底的成了空城,三五年后,我大楚的城池又少了一座。”
永昌帝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点点头。
他还以为老六会继续问那洪武国太子的事,却没想到是羚羊城。
是他多心,还是这个儿子,也开始对他这个父皇耍心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