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却有着浓浓地担忧之色。
他清楚就连他都收到他父皇对诗情做的那些事了,阿墨又怎能不知晓?
现在阿墨护送父皇回京,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当然,他自是不怕阿墨会对父皇下手,怕就怕他心中憋得怒火无处可泄,真的会直接攻打洪武国去。
哎,且随他吧,等处理好大楚境内的这些东西,登基后,再将人唤回来就是。
洪武国的太子到底是诗情的舅舅,也算是半个大楚人。
到时候等祁烈登基,再仔细地商谈下这中间的进贡问题便是。
是的,楚玺玄打定主意,出手帮祁烈,等祁烈登基后,叫洪武国称为大楚的附属国,每年进贡多少东西即可。
于他来说,这是目前来说,对两国百姓最好的交代。如若不然,单是舒左相和洪武国祁烈二皇子的勾结,这个由头就足够他凭此攻打了。
以前若是没有武器,他还没那么有底气。但现在到底不一样,有武器在手,也容不得洪武国的人说不。
至于统一两个国家的念头,他暂且还没有。
他只想叫百姓过上好日子,让大楚的国库越来越充盈,带着大楚百姓走向繁华盛世,仅此而已!
再说香桃在宜柳县写了信,托人送走后,便和颜诗情一起乔装打扮,一路朝羚羊城走去。
随着时间一天天地过去,人也越来越少,天一天赛一天的冷,且干旱。
好在两人都早有准备,这马车的车厢也是经过改造的,异常的大,里头家用东西齐全,锅碗瓢盆什么都有,而最多的,则是装了已经结冰的瓮子。
瓮子里,全是水,只不过因天气寒冷,全都结成了冰。
香桃自幼生活在阮家坑,虽说阮家坑在她幼时也干旱缺水,但比起外头的地方,要好上不少。
就连气候,都相对暖和不少。
眼下这越发地接近羚羊城,她就越是难受。
若不是有颜诗情这个大夫在,只怕她在半路上就要一病不起。
等到路过一个县城时,香桃终于忍不住道:“诗情姐,这里人都这么少了,还这么干旱,那羚羊城岂不是更少?咱们去那边,不会活生生渴死吧?”
原本对颜诗情信心满满地她,此时也开始摇摆了。
这里太过干旱了,干旱到地上的尘土都是厚厚地一层,路上行走地百姓甚少。
即便有,看他们的嘴巴,也都是干裂的。
这城镇的人口,她敢打赌,绝对还有阮家坑和杨家村多,更别提那些铺子了。
好不容易寻了一家在营业中的客栈,发现那水可比油还贵。
一壶茶水居然高达十文钱,太瘆人了,莫怪乎老百姓嘴巴都干裂了,也不愿意喝。
不,或者说,留在这里的人,或者穷苦,或是有别的原因,不得不留下的,不然早都跑其他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