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夫人作为长辈,即便有时候不靠谱,但叫她知道后,好歹也有个相劝的人。
哪怕是回京后,与白府那边,也会有个交代。
不管如何,白谷粒现在绝对不能留在这!
“唐铭啊,我不是很熟悉。谷粒小姐想必也知道,我一个妇道人家,以前诗情姐在的时候,跟在她后头做事,没理会这些事。后来诗情姐离开了,我又成亲,这外头的事都是初一和青木他们在管。唐铭他是个男子,我甚少与他接触,知道的着实不多,青木他也不会与我说这些的。谷粒小姐若是想知道,不妨问问夫人,兴许夫人会知道。”
毕竟夫人是主子,她想要知道事,自然会让人去打听的。
白谷粒她一个女子,和别的男子打听一个外男,着实不大好不是?
只要白谷粒她和夫人打听了,夫人自然会知道这事。到时候如何,那她也没算掺杂其中,回头也与她没任何关系。
白谷粒下意识的觉得香桃说谎,毕竟颜诗情留在这里的几个管事,每个人负责的不同,但与唐铭和王大人都是有接触的。
要说不知道,那肯定不可能。但香桃说的也有道理,她一时间也反驳不了。
可是青木,碧云,初一和香桃,这四个人里,除了碧云负责医馆,教导小溪医术和晒枸杞与沙棘果的制作外,其他人则是青木管理整个羚羊城的沙棘和枸杞的种植,香桃负责颜宅的打理和钱财的管理,而初一则是掌管他们,外加监督河渠的修挖以及从外地引人到驼峰镇或者羚羊城等等。
他们这些事,与现在驼峰镇的管理人唐铭,肯定都会有接触的。
真要不了解,可能吗?
香桃看白谷粒不语,便主动上前拉着她的手:“走吧,回去了。现在外头冷,莫要站在这里吹冷风。谷粒小姐你要真想知道,回头奴婢帮你问问青木就是。他这几年与唐铭接触的多,应该清楚。不过这事得和夫人说一声,她到底是这宅子的主人。若是让夫人知道,奴婢帮谷粒小姐你打听外男的事,肯定要恼怒的。希望谷粒小姐能体谅下,奴婢做下人的不易。”
白谷粒听到香桃都说到这份上了,也不好为难于她,当下点头算是同意了:“走吧!”
待两人回到颜宅后,香桃看到白谷粒回了她所住的左厢房,便直接来到骆娇恙的主院。
“夫人,可在?”
骆娇恙这会儿正在屋内,琢磨回去的事,听到香桃的声音响起,她挥了挥手,让赤芍下去后,这才道:“进来!”
香桃一进屋,先是和骆娇恙行了礼,紧接着道:“夫人,方才奴婢从药堂回来时,看到沈婆子拉着谷粒小姐,说与唐铭唐举人的亲事。就在刚才,谷粒小姐还和奴婢打听唐举人,问他人如何。奴婢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想与夫人说一声,好叫夫人心里有数。”
骆娇恙一听这话,当即睁大眼眸:“此事当真?谷粒她与你打听唐铭那个鳏夫?”
这丫头不会说要养小八,得知对方不可能让她养后,动了歪脑子,上赶着当人家的后娘吧?
要真这样,回头等她回京城后,风伯伯岂不是得气疯?
堂堂白府的嫡孙女,居然嫁给一个默默无名的举人当继室,这说出去,根本就不像话。
唐举人要什么没什么,还有老幼要照顾。谷粒是疯了才会去给他当继室吧?
难不成,也是中蛊了,所以才这样反常?
按正常人的思维,哪里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上赶着做后娘,找苦头吃?
好了,没她丁点好处,毕竟都是她该做的。不好了,都是她这个当后娘的错。
香桃看她面色变来变去,当即疑惑地叫了一声:“夫人?”
骆娇恙回过神来,问道:“谷粒现在人在何处?你去唤她过来,我好生与她说道说道。这次无论如何,我都得带她回京。你让初一快点准备,越快回京越好,这边就莫要拖了,也不看气天气好坏。”
原本骆娇恙还想着过几日回去,现在她看来还是别拖了。
谁知道多拖一天,谷粒会不会疯魔,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这都要上赶着当后娘了,做出点什么出格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她一定要断了这些可能性。
等人回到京城,她和风伯伯他们说一声,之后就和她没关系了。不然这后果,她承担不起。
“是!”
等香桃出去后,不多时白谷粒就过来了。
骆娇恙一见她,直接开门见山道:“香桃方才与我说,你和她打听唐铭唐举人,此事当真?”
白谷粒踏进这里,就知道骆娇恙叫她过来是为什么,故而也没隐瞒地点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