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中的事情,从来都没有结束的时候,只是盛浅予懂得用人,有些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不但减轻了自己的负担,还能锻炼下面的人,她可是很乐意的。
这一点,和想来都是将权利紧握在手里的誉王可是完全不同。
听着她的话,太妃凝神思量瞬间,点点头,朝旁边摆摆手,盛浅予明白,抬脚走了过去,站在太妃旁边。
刚站稳脚步,就听到外面传来呜咽的声音,是哭喊的声音,只是被破布条堵住了嘴,压着声音。
“太妃,王爷,王妃,珍姨娘带来了!”
外面一个妈妈进来汇报。
没好处前听袭久说,太妃将珍姨娘关起来了,想必是等着誉王下早朝回来才审问的吧!如今还真是赶对了时间。
“带进来!”
太妃冷喝一声,那声音似乎带着一股寒气,朝着众人脸上扑过来。
众人都屏住了呼吸,一个个脸上都多了一丝紧张,不同的是,有人脸上的紧张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感觉,比如说姜氏。
由不得众人多想,珍姨娘便被几个妈妈拽了进来,一下子将她推倒在地。
珍姨娘摔下去的瞬间,誉王下意识要去扶,只是还没有动就听到太妃的拐杖往地上一戳,动作一僵,又收了回去。
“让她说话!”太妃依旧阴沉着脸吩咐一声。
妈妈闻言,伸手将珍姨娘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就这一瞬间,珍姨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有脸哭!”太妃手中的拐杖依旧往地上猛地一戳。
“王爷,王爷您救救我吧!这孩子真的是你的骨肉啊!”
珍姨娘没有理会太妃,而知转向誉王,双手护在小腹上,泪如雨下。
其实,珍姨娘长得很好看,甚至面容之间还带着一丝妖魅,这样的脸,女人看了嫉妒,男人看了腿软,如今这梨花带雨的模样,让誉王看着无比心疼。
“母妃,这件事并非儿戏,还是查清楚再说吧!”
当着太妃的面儿,誉王不敢明着怜惜珍姨娘,只能劝解太妃。
“你觉得,是我冤枉了她?”
太妃冷着脸怒喝一声,转身看像踏雪:“请高大夫进来!”
“是!”
踏雪应声出门,不一会儿,高大夫背着一个箱子进来。
“拜见太妃,王爷!”高大夫进门行礼,此刻脸上却没了之前的慌乱。
“起来说话!”
太妃抬抬手,看高大夫起身,开口:“将你的诊断,说给王爷听!”
“是!”
高大夫应声,转向誉王:“王爷的身子虚亏,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用温和的方法给王爷调理身子,而且,这段时间我也叮嘱过王爷,不可行周公之礼,珍姨娘的身孕……”
“你少来诬陷我!我之前已经跟你说了时间,这孩子已经有两个月了,并非你给王爷调理身子的时候才有的!”
不等高大夫的话说完,珍姨娘忍不住插嘴,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高大夫。
高大夫拧了拧眉头,没有理会珍姨娘,继续汇报:“就算是一个月前有的,那也是不能的,王爷身体的情况,就算是提前三个月,恐怕也是难有子嗣。”
“你,你胡述说!”
珍姨娘惊诧的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变得很难看,却依旧死咬着不认:“烟妃都能有,我为什么不能有?这也不过是多半年的功夫,难不成王爷能这么快就虚亏了?”
她并不知道,之前她用的香对男人的身子有那么大的伤害!
听着珍姨娘的话,众人的视线迅速转到了烟妃这里,眼神之中也多了一丝疑惑。
“王爷的身子为什么这么快虚亏,这应该问珍姨娘你吧!”
烟妃此刻愣愣插一句,阴寒的目光朝珍姨娘看去,多了几分不常有的凌厉:“这东西,是从你院子里的合欢树下面挖出来的,你应该认识吧?”
随着烟妃说话,旁边云竹上前,将手中的白色绢帕打开,上面是一小段沾着泥土的香,这香,正是之前珍姨娘用来留住誉王的相思毒。
“这……”
珍姨娘瞪大了眼睛,眸中神情闪烁,更添了一丝慌乱。
相思毒是一种红色的香,跟一般的香颜色不一样,她自然是认识的,只是,烟妃怎么会知道她有这种香?
不光珍姨娘惊诧,就连旁边誉王的脸色也跟着变了,这种香他的确在珍姨娘的卧房里经常见到,当是他还说喜欢那个味道,难不成,这香有问题?
不等誉王惊诧,云竹已经将手中的东西送到了高大夫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