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文士不禁面露不屑之色道:“若是他果真有这般的果决反咬我们一口的话,那我徐子升倒会高看他一眼,但是他要是有这般的胆色的话,他就不会斗不过刘瑾,又被楚毅压制的几乎没有存在感了!”
员外男子闻言笑着摇头道:“即便是如此,那位在大内那也是最顶尖的人物了,要知道除了楚毅之外,天子可是对其最为倚重的!”
徐子升淡淡的看了员外男子一眼道:“那又如何,在楚毅面前,他什么都不是,若非如此的话,他又何至于会对楚毅生出那般的怨念。”
轻叹一声,员外男子坐下来看着徐子升道:“子升,楚毅此人几乎没有什么破绽,我们真的要继续下去吗?”
徐子升闻言不禁抬头看着员外男子道:“哦,莫非舅父大人怕了不成,还是说舅父大人忘了我们徐、郑两家的血海深仇了吗?”
郑员外听到徐阶的话不由的脸色一变,眼睛隐隐的有些泛红,咬牙道:“我就算是做梦都忘不了你我两家满门被抄斩的景象。”
徐阶稳稳的坐在那里,神色平静的可怕,看着郑员外道:“舅父若是怕了的话,外甥不会强求,我徐家的仇,自有我来报!”
郑员外深吸一口气,神色渐渐的平复下来,看着徐阶那一副默然的模样,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自己这位外甥那可是有着神童的称号,少年之时便已经名动乡里,加冠之后更是显露出自身的不凡。
童生、秀才,一路可以说是顺风顺水,如果说不是突如其来的变故的话,以徐阶的才学和能力,高中举人以至于进士及第那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一场滔天大祸降临在徐、郑两家,愣是让徐郑两家一夜之间化作了废墟,两家因为涉及勾结倭寇之大案,结果被朝廷抄家灭门。
两家百余口,只有寥寥几人因为在外的缘故而得到消息逃过了一劫。其中便有徐阶、郑员外两人。
别看徐阶年不过双十,遭此巨大的打击之下,徐阶整个人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一下子变得成熟的可怕。
也不知道徐阶通过什么路子,竟然让他聚集了一批仇视楚毅的人,这些人背景可以说复杂无比,要么是家族被朝廷所灭,要么就是有亲朋好友死于楚毅之手,反正但凡是为徐阶所结识之人,皆是对朝廷,对楚毅心生怨念之人。
也就是在大半年之前,徐阶通过关系同大内当中的那位取得了联系,有了大内那位的支持,徐阶这些人的一些举动却是一下子变得顺畅了许多。
最为明显的就是前番徐阶等人隐于幕后所谋划的港口刺楚一案,明面上是那几家刺杀楚毅,可是这幕后却是有着徐阶等人的影子在。
只不过徐阶他们对楚毅非常的痛恨又是万分的忌惮,将自身的线索彻底的抹除,所以说哪怕是东厂、锦衣卫一时之间都没有找到徐阶他们的痕迹。
现在大内当中的那位明显是生出了退避的心思,不用说定然是被楚毅给吓到了。
对于这一点,虽然说有些惊讶,但是徐阶倒也不是太过震惊,那位到底是什么性子,徐阶好歹也看的分明,毕竟同对方合作,要是连对方是什么性子都不清楚的话,搞不好什么时候被人当做棋子给利用了都不知道。
说来对于大内当中的那位,徐阶内心深处是相当之不屑的,按照对方的资历以及所处的位置,有的是机会将楚毅取而代之。
只可惜这位让徐阶来评价的话,那就是一个志大才疏之人,空有野心却没有与之相匹配的能力。
刺楚一案,对方虽然说做的非常之隐秘,但是的的确确的参与到了其中,按说这种情况下,对方应该是竭尽所能的来对楚毅痛下杀手才对,却是不曾想,对方竟然打退堂鼓了!
郑员外看了自己这位心机深沉的外甥一眼,感叹道:“子升,没有那位相助的话,我们接下来的许多事情只怕就没有那么好做了啊。”
徐阶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舅父却是大可不必担心,我方才可是说过,有些事情不是想退出就能够退出的,那位真是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啊!”
郑员外看着徐阶一脸的阴笑,心中一突,猛然之间冲着徐阶道:“子升,你该不会是想要拿把柄威胁……”
就在这时,就见那紧闭的房门轰然之间被撞开,紧接着就见几道身影犹如鬼魅一般扑向徐阶还有郑员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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