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惩罚的话,我的赌注只有我一个人,你们的赌注是所有人?还是说,我先和弗农比,然后再和帕雷斯比?”
意外接着意外,资深球员们也不由交换了一个视线,询问着对方的意见,没有能够第一时间给出答案;然后,陆恪就轻笑了起来,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收了收下颌,但落在威利斯等人的眼中,意思却再清楚不过了:
调侃着资深球员们输不起。
威利斯拍掌大笑起来,“我现在才知道,你真是一个有趣的家伙。”不仅仅是球场之上,在球场之外也是如此。“你是否考虑过,以后可以成为一名职业的德州扑克选手,你的表情可以打满分。”对手几乎无法猜测出陆恪的真实底牌。
“我会记录在退役清单之上的。”陆恪笑呵呵地说道。
威利斯打了一个响指,“那就这样吧。如果你输了,全部脱掉,包括底裤;如果你赢了,我们所有人,穿着底裤奔跑。”
这显然是不公平的。
但陆恪没有着急着抗议,而是想了想,补充说道,“可以,唯一附加条件时,我赢了的话,所有球员都可以到门口观看,你们不允许偷偷抢跑,必须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
“成交!”威利斯拍板做出了决定。
一直以来,旧金山49人的更衣室都是以帕雷斯马首是瞻,但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陆恪渐渐地发现,其实真正的权威人士是艾利克斯-史密斯和帕特里克-威利斯,还有乔纳森-古德温。
之所以是帕雷斯发号施令,那是因为帕雷斯的个性更加活泼、更加热情、也更加冲动,适合精神鼓舞,而其他几名球员都是低调行事的风格。但关键时刻,帕雷斯的话语分量显然还是不够的。
陆恪站直了身体,走到了投掷飞镖的起始位置,“所以,你们派出的选手是谁?”
出人意料的,不是艾利克斯,而是弗农。投掷飞镖和投掷橄榄球可是截然不同的两种运动。
……
十五分钟之后,陆恪轻轻拍了拍手,脸上带着欢快的笑容,“呼,差之毫厘的比赛,十分接近,非常接近。”
五枚飞镖,陆恪按照顺序、按照要求,全部命中;弗农则命中了三枚。
随后,陆恪礼貌地点点头,转过身,振臂高呼,“伙计们!有人要果奔啦!走!我们一起为他们加油助威!”
“什么?谁?”“哇哦,玩得如此之大!”“哈哈,刺激,太刺激了!”“录像,赶快录像,发到油管之上,说不定就成网红了!”
所有球员们都开始熙熙攘攘地起哄,而站在原地的几位球队大佬们则是面面相觑,纳渥罗满脸困惑地看向了艾利克斯,“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
艾利克斯突然就觉得又荒谬又好笑,结果没有忍住,不由就笑了起来,“他警告过我们了。”
“可是……”帕雷斯满脸错愕、满眼不甘,还试图狡辩一番,但威利斯却拍了拍帕雷斯的肩膀,“走吧,愿赌服输。我就告诉过你们,这小子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认真想一想,一名华裔球员,从中学到大学,再到职业联盟,他能够坚持下来,仅仅靠毅力,那也是行不通的;不是只有NFL在教训新秀球员的。”
弗农站在原地认真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忍住,走到了陆恪身边,“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让我一枚吗?至少,输得没有那么难看。”
“你需要吗?”陆恪没有辩解,而是反问了一句。
如果明知陆恪稳操胜券,却还故意让步,这对于弗农来说,反而是一种侮辱。竞技体育赛场之上,对于对手最大的尊重,就是全力以赴。
弗农微微愣了愣,然后哑然失笑起来,重重地拍了拍陆恪的肩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法准确表达,最后还是再次拍了拍陆恪的肩膀,扬声喊到,“走,果奔去!”第一个就带头朝着酒吧外面走了出去。
刹那间,所有球员们都开始起哄起来,本来就已经酒精上脑、亢奋不已,如此一刺激,更是疯狂起来,所有球员都熙熙攘攘地蜂拥了出来,来到了酒吧之外的大街上。
此时,时针已经迈过了凌晨一点,整条大街之上冷冷清清,似乎看不到太多人影,大半球队的球员们都涌了出来,街道立刻热闹起来,而且还还是鬼哭狼嚎地起哄起来,“脱/掉!脱/掉!脱/掉!全部都脱/掉!”
又是掌声又是起哄,这场派对在此刻真正达到了高/潮。恍惚之间,仿佛他们今天没有输掉比赛,而是赢得了比赛,现在正在举行庆功宴一般,齐声欢呼、群起呐喊,喧嚣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