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苏溪介绍,我礼节性的站起身,同王强握了握手,又自我介绍了一番,便算是相互认识了,然后坐在饭桌旁的另一个空桌上,聊了起来。
王强推了推眼镜,陈述道:“受苏谦先生生前委托,将由我代理他身后关于交付钱辰先生的信件事项,请问钱辰先生,您是否携带了本人身份证明?”
我将身份证递给他,然后叫服务员上了一壶茶,在等待他审核的时间里,只是平静的喝着茶。
片刻之后,王强将身份证交还给我,又递给我一份比较简洁的签收书面合同,在我签字确认后,他取出一只黄色文件袋,给我展示了一遍封条是否完好,等我确认完好后,才交付给我。
送达文件后,王强示意自己还有事要先行离开,客套了一番将他送走后,我回到屋内再次拿起文件袋,却异常平静起来,甚至比先前还要平静,仿佛已经知道了一个既定的结果一般。倒是苏溪却有些紧张起来,催促道:“拆开看看吧!我也想知道那些事情到底有没有关联。”
我似乎听到了苏溪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声,于是自己的心也一阵“突突”乱跳。
我点了点头,然后撕开封条,接着解开缠绕着的线,然后从文件袋中取出信封,也不再迟疑,直接撕开了。
一张A4白纸上只打印了几十个字:尽你所有的力量,帮助苏溪重新掌控国润以后,你才能得到真正的答案。
答案对我来说倒是已经并不重要了,但是被一个去世的人耍的团团转,真是有些让人窝火,可我也没有把愤恨发怒在苏溪身上,只是用力将纸揉成团,扔进身旁的垃圾桶中,拿起钱包到前台付完钱,便准备离开。
我纠结的表情让苏溪很是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文件出现什么问题了?”
事已至此,我便没有了隐瞒的必要,便说道:“你爸爸好像又对我开了个玩笑。”
苏溪转过身,回到餐桌旁,从垃圾篓中翻出纸张,看完撕掉后追了出来,有些自责道:“又让你失望而归了。”
“我已经习惯了他的做派了,这欲擒故纵玩的,要是写成小说,指不定多狗血。”
苏溪看着我欲言又止,终究点了点头,道:“我对我爸的行为也无言以对了,只能为他的行为,向你表示歉意,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先让我冷静一会儿,好吗?”
苏溪沉默着点了点头,转过身体向屋外走去,我又对她说道:“你别走远,待会我再把你送回去。”
我随着离去的方向看了看,然后茫然的看着远方随风晃动的枯叶,也许是视觉疲劳了,自己的世界忽明忽暗,我好似看到了那条“河流”所到达的远方,被岸边的人无情的嘲笑着,渐渐在这种喧嚣中,有了想给安沐拨打电话的念头,以至于让自己心中的那一份情绪,能够落地生根。
安沐好似一直在等我的电话,以至于第一时间便接通了,她向我问道:“钱辰,你是准备告诉我信件结果的吗?”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不是。”
安沐一阵沉默后,说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便不问了。”
“信件里面根本没有东西,苏谦再一次把我耍弄了一番,幸好我也没有太抱希望。”
“既然没有抱希望,那就更该轻松的去忘掉这个不愉快的结果,继续等待。我不希望你因为此事而有情绪,也许这份秘密就像失联的包裹,在你心灰意冷打算放弃的时候,也许它正在派件中……”
安沐的告知加劝慰让我陷入到沉默中,半晌说道:“放心吧!你说的我都会认真去思考,并且去做到。”
这时,电话那头的安沐才轻松一笑,恰巧此时从车钥匙扣上摸到了她上次送我的哨子。于是,我又在睹物思人中,想起了她那独有的带着淡然的微笑,而这一刻,我又深陷在她的微笑中不能自拔,那过去经历的种种,此刻才是我该去铭记的曾经。
“如果我的直觉没错,你和苏溪在一起吧?她也算是我们的好朋友了,代我捎上慰问。”
“你简直料事如神!”
“对了,刚刚夏韵姐给我打电话说两个孩子下午两点以后,会有一场教学成果汇报演出,她希望能找人陪她一起去,我刚刚想了想,与其公司男员工让孩子们反感,不如你过去。”
我轻声叹息,却更想知道,此时秀秀过得怎样,便向安沐回复道:“离两点还有一个多小时呢,我一个小时就能到了,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结束了通话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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