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追上来不是因为我犯贱,而是为了还你心爱的东西。”
说着,她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个缠绕塑料袋的东西,交到我手上,提醒道:“很浪漫的东西,以后别弄丢了,否则你应该会很难过吧!”
我看了看地上扔掉的烟头,猛地想起来什么,摸了摸外套口袋,安沐送我的烟果然丢了,一定是先前去她病房时,脱衣服弄掉的。
苏茉将烟塞到我上衣口袋中,推开了雨伞,然后淋着雨仰头感叹道:“一路上还有很长的雨路要走,不在乎你遮挡的这点时间,我们把时间掌握的刚刚好,用力爱过的人,也不该去计较,毕竟我们还没到天涯海角……”
说完,苏茉将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拢到肩膀后面,转过身又停下脚步,回头朝我笑了笑,便推着车子小跑,几步便一个滑倒,极其狼狈的坐在那被雨水淋湿的路沿上,终于趁着雨水的倾泻嚎啕大哭了出来,然后又爬了起来,边哭边推着车子向前跑……
我收起伞,仰头看了看天空,也是暗的刚刚好,这样,我难过的样子就不会被来往的路人看到……在雨里站了片刻之后,却不敢回过头看在雨中挣扎的苏茉,只是捏紧口袋中丝毫未湿的烟,慢慢的往回走。
……
上车以后,我赶忙给苏溪打了个电话,让她顺着路接应一下苏茉,然后在她的抱怨中挂掉了电话,在不断重复的雨刮器中,面对最遥远的天际,那挡风玻璃之外的世界,仿佛连雨水都变得不真实了。
直到接到苏溪的电话,告知我已经接到了苏茉,我才重新上路,却因为经历先前的一幕,对这一整天无比厌恶起来。
走了几十公里以后,天便好转起来,雨也停了,如果不是身上湿衣服时刻提醒着,仿佛先前那个冰冷的世界根本没有真是存在过。
回到家中,我给自己煮了碗姜汤,喝完便将自己蒙在被子里,饶是这样还是发烧了。
浑身酸痛无力中,我接到了小严的电话,他提醒我别忘了一周一次的例会。我实在没有力气去折腾,却也不愿意刚执行一次的制度就这么荒废掉,便让他开车到17号住宅来接我,然后便继续蒙头大睡。
……
等再次被小严电话闹醒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吃上两颗感冒药,我便乘坐小严的车子前往酒吧。
到达“西遇”酒吧时,天色已经昏暗下来,我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打开车门下了车,却发现一个青年男子站在昏暗的店门前,以一副极其认真的状态在拍照。
青年人看上去极其专业的摄影姿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走上前问门口前台接待道:“为什么不将灯光打开?”
员工有些难为道:“抱歉老板,我这就打开,刚刚拍照的先生让我关掉的。”
我又伸出头看了看,看着青年还在寻找着角度,示意接待道:“反正天也快黑了,那你就等他拍结束了,走了以后再说吧!”
出于好奇,我走到青年人身旁,看了看一身简单英伦休闲搭配的他,手中却台价格不菲的哈苏相机,浑身散发艺术气质。他似乎很懂“西遇”酒吧的布局,即便我非专业,但从他的摄影的角度看去,仍然觉得他寻找的角度很独特……